一行人缓缓行来,容珩抬眸桀骜,也依旧没有起身去迎接,唯有左相叶傅辛上前的观望了一会儿。
车队停下来后,南启太子萧覃被随行的侍卫扶着下了马车,他生的温润如玉,倒也身长八尺有余,看着也是芝兰玉树的很。
萧覃谦逊有礼的转身又亲自的扶下了自己的老师南启太傅任湘仪。
容珩冷眼看着他们,没有任何表情,眼睛清冷的高深莫测。
直到萧覃下车后,与任湘仪一道向容珩走来,叶傅辛才拱手笑脸相迎道:“南启太子亲自前来,一路风尘仆仆,倒是辛苦了。”
大黎与南启两国一相一傅,皆是弯腰眉眼带笑谦逊的行了一平礼。
萧覃含笑着向叶傅辛微微还礼道:“辛苦倒是算不上,就是让贵国久等了。”
说完,萧覃看了看坐在大路上翘着二郎腿,通身冷峻豪横的容珩。
容珩这才慢慢的起身来,他站起来身如玉树,比温润的萧覃高了大半个头。
无形之中带着些许压迫,让萧覃感觉到了容珩的魄力,他作为南启的太子,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怯了场。
萧覃手执柄扇,面含笑意的就对这容珩微微弯腰作辑道:“早就听闻祈王容珩的大名,果然传闻不虚所言。”
容珩微微颔首,面不改色的只说了一句:“南启太子也是才华横溢,久闻其名。”
萧覃温润笑着,只是不知道这笑容的背后到底有几分真,“祈王说笑了,祈王惊才绝艳,才是真正威赫一方的人物啊。”
容珩和萧覃几句寒暄下来,祁易弦的马车和延仲的使臣也如约而至了。
祁易弦下了马车,她一身红衣长衫,两鬓散着些许流发,头发刚刚的束起。趁人一不注意,她揽过叶恣未细软的腰肢便凌空踏起,迎着风便上了城墙。
只留了秦彬彬一人在后面追赶,没办法她武艺练的不到家,就连轻功也练的不怎么样。
见祁易弦已经到了高处,她在下面心急不已,到最后也只有自己身边的侍卫带自己上去,把秦彬彬弄得一顿一阵尴尬。
她上去以后便数落起祁易弦,“阿弦你这么不等我,害我上不来丢脸。”
祁易弦望着容珩他们的方向,目不转睛的噗嗤一笑,她有意打趣秦彬彬道:“你这丫头,自己不努力习武,武艺不精丢了脸面,还怪上别人了。”
秦彬彬支支吾吾正想反驳什么的时候,就见祁易弦拉着叶恣未就小声激动的说道:“恣恣快看,你看那个手拿着一把摇扇那个,是不是就是南启的那个什么太子?”
秦彬彬顺着祁易弦修长的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只望见了一抹温润如玉的身影。她眼底拂过一抹惊艳,嘴的笑的合不拢了。
秦彬彬一副花痴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别国使臣看,一点也不知道收敛,她小手飞舞的拍着祁易弦细长的手臂,直说道:“天哪,那个什么太子长得比那个小倌还好看呐。”
祁易弦无语的瞥了她一眼,其实祁易弦虽然好色,但是也只是过把眼瘾而已。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看萧覃第二眼,祁易弦便觉得没那么惊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