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雕异常乖顺的靠着绾竹的脚边吃着肉,它是认识绾竹的,对着绾竹的时候也有一种亲切感。
绾竹抚慰似的摸了摸黑雕小小的脑袋,绾竹也忘记了它叫什么名字。实在是时间过去太久了,而容珩养的黑雕大多都长一个样子,所以绾竹叫不出来名字也很正常。
绾竹将生肉放在黑雕面前,便拿着那竹筒向大堂走去了。
绾竹进去的时候,祁易弦刚好带着长乐和燕纯一起吃早膳。
祁易弦漫不经心的看了绾竹一眼,便问道:“是有何事?”
绾竹这才将小竹筒递给了祁易弦,说道:“是祈王身边的黑雕送来的消息,那雕站在咱们殿檐上一晚上没走,也不知道是何事。”
祁易弦听完便有些急切起来了,既然是来送消息的,那是不是容珩出了什么事情,这才让雕连夜送了消息过来?
这都耽误了一晚上了,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祁易弦心下一想,别有些慌乱了,万一真的是容珩出了事情,反而在自己的手上耽误了,那自己可就真的是闯祸了。
祁易弦急忙接过小竹筒,打开密封起来的盖子,从里面倒出来了一张信纸。
“姝染见过公主。”
信纸上开篇便是这么一句话,把祁易弦瞬间整懵了。
字迹也不是容珩的,开篇也是写着姝染的名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易弦下意识的便不解的抬头看向绾竹,“这到底是谁送来的?”
绾竹不明所以,只道是:“确实是祈王的黑雕送来的。”
祁易弦心下更紧张起来,难道是姝染在延仲出了些什么事情,立马赶紧垂眸看起了信:
“由于这件事情的严密性,所以姝染才没有将这件事情写在信封上带给公主,特意请了祈王的黑雕帮忙带信给公主。”
祁易弦倏然松了一口气,吓死她了,这么突然,弄得她还以为是姝染在延仲出了什么事情了。
接着看下去,“倏然前些日子在延仲皇宫内,良嫔死于闫平手中断气之时,忽然留了一句残话,好似是关于延仲前朝太子的事情。”
“姝染怀疑前朝太子或许留下了延仲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史,特此严查此事。现告知公主,望公主不必担心。”
看完以后,祁易弦皱起了眉头。引得长乐和燕纯都停下了吃早膳的动作,有些担心的望着祁易弦。
祁易弦垂眸沉思着这件事,既然是关于延仲前朝太子的事情,可前朝太子能有什么秘密存留于事呢?
祁易弦记得四年前从自家父皇的小书房里,无意间翻看到关于护国公秦辽的战功史的那一本书。
书里只写了护国公秦辽在延仲和大黎开战的半年后,联手当时还是虎威将军的祚原大师,将延仲的前朝太子华谌俘获骑下。
然后就是关了华谌一年半的时间,期间,华谌在秦辽的手里被好吃好喝的善待着,也没有受到什么虐行。
其他也也什么都没有写了,按照祁易弦自己知道的,只是就是在回延仲的路上,在进入延仲的地盘的时候,便突然暴毙了。
那时候延仲还故意将前朝太子的死因故意引向了大黎,却最后被华厉压下来,最后不了了之。
大黎当时连续两次大战,伤亡惨重,元气大伤,也就没在追究这件事情。
现在突然提起这件事,祁易弦倒是反应过来,这确实是蹊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