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易缙难得有这么多话,估计是和祁易朝这个小话痨待久了吧。
祁易弦笑道:“你这人,真是无趣的很,一开口便是书策,实在是钻书眼里了。”
祁易弦一双美目盯着软乎乎的小团子祁易朝,就逗道:“是吧,小阿朝。”
祁易缙被祁易弦笑话了一嘴,并没有生气,只是不动声色的嘱咐了祁易弦一句:“弟弟们没什么事,皇长姐在外办事时,不必过于担心我们,只需记得出宫办事注意安全,谨记按时回宫便好。”
祁易弦本来听着祁易缙前面的话,还有点暗自感动,以为祁易缙百年难得一遇的会关心她了。
结果最后一句,谨记按时回宫便好?
她就是那样夜不归宿的姑娘家吗?
祁易弦没好气的瞥了祁易缙一眼。
祁修芾看着一双儿女说笑着,心里也好受了许多,就是祁易弦心里一直放不下。
她想问问父皇哥哥到哪里了,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自从上次听容珩说的那些话的时候,祁易弦觉得自己给容珩写信心里都会不由自主的心虚。
总感觉两个人好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亲近了,哎呀,怎么说呢。
祁易弦就是感觉自己现在给容珩写信,就有点那种暧昧的感觉。
总是不自在,以前写信,很自然的就写出来了。可是现在下笔好多次总感觉怎么写都写不好。
祁易弦有点心不在焉的吃着碗里的东西,一旁的祁修芾看了,还以为祁易弦心里还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伸手便亲自为祁易弦夹了一筷子的菜,并说道:“用膳的时候,心里不可以想别的东西,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父皇要治你殿前不敬之罪了。”
祁修芾故作责怪的样子,倒是让祁易弦面上有点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