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经。。。”王燕却把薄薄的那本小手册放在手里，瞪大了眼睛，去看封面上那几个字，还真是青囊经，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这书是讲什么的？”只好不停得拿这本书扇风，以期望减低一下脸上的温度。

“应该是本医书吧？”钟灵只觉得兴趣乏乏，在这方面她跟乐平公主乃是臭味相同，对于读书这方面的事都是兴趣缺缺。但这本书听着很耳熟，应该是之前有人拿这本书给她讲过吧。

“医书。。”王燕却的小眼神不住的往钟灵胸口处飘，表情跟行为都极其猥琐。但真的是误会她了，钟灵这两天的表现，在这时代还有一个别名叫失心症，这本书里或许有跟这病症有关系的记载，难不成这就是钟灵让他来找这书的原因？

“你有印象吗?有没有什么特殊感应的，比如心口发热之类的。”

“没有啊？”他说得那些感觉，却是一个也没有发生，钟灵努力从脑海里搜刮关于这本书的记忆，却是寥寥无几。

“就是有点耳熟。”钟灵这句话说完，王燕却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低下了头，闷闷地说了句。

“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他伸手指向旁边的书架，上面的书卷凌乱地叠放在一起，与周围的画风格外的不同，这都是之前十天，他们找出来的。

“这么多，就没有一本是吗？”钟灵看着垂头丧气的王燕却，试探地问道？

“你问我？”王燕却眼里的震惊满满。

“你要找什么书，你连书名都没有跟我说过？我怎么知道啊？”

“就没有什么，再详细一点儿的特征了？”钟灵这个当事人反过来问王燕却这个只有一知半解的旁观者。

“你只跟我说，是本很久之前的书。年代非常久远的那种，可我们连前前朝的竹简都翻过了。”他拿手指了指旁边的小山似的竹简堆。

“一无所获。”

“很久很久之前的书。”钟灵摸了一把下巴，开始沉思起来。到底多久远的年代，才能从她的嘴里说出很久很久之前，这种话呢？

看到钟灵开始想事了，王燕却不便打扰，只好学那清风，无故乱翻书起来。却不当心将里面如同鱼鳞般层层叠叠垒在一起的书页，给抖落出来，只好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

钟灵难得正经地思考，看起来十分的认真，王燕却手忙脚乱成那样，都没能打扰到她。

好不容易勉强将书本恢复成刚才的样子，王燕却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发现刚才还干净地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微黄色的书笺，大小跟他手中的书本大小差不多，难不成是书本让他给弄坏了，刚才重新叠起来的时候，没觉得那个地方缺了一块啊？

王燕却只好先俯身捡起来，看纸笺上面写着几行诗句，字迹俊秀硬朗，应是个男人所书。他辨认着上面已经模糊起来的字迹，已经发黄变脆的书笺，只轻轻地捏了一下，就能感觉到纸张纤维凹进去的感觉。这张纸的年纪怕是比王燕却的年纪还要大。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瞻望弗及，伫立以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