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却，你可知道，前几日死的那几位因“失心”而死的女子，都是何年何月生人来着？”

“这这这，我早就多少日不曾去那衙门，早就不记得了？”其实就算他此刻身在衙门，也是不知道的。

“带我去一趟。。”钟灵急匆匆地就要往那衙门里走，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现在那事怕是已经到了无法转回的局面，若真的被那些歹人将事情做成了，与长安人民又是一场灭顶之灾，于她而言，十万事吉的数字怕是得翻上个几十番，于情于理这事她都管定了。

“你都想起来？”王燕却这才想起，今日她居然没问自己是谁？看来是找到传说中那本年代久远的书籍了。

“是，行了，闲话不多说，我要十万分火急地事要去那衙门一趟，你快跟我走吧？”钟灵勉强住下脚步，跟他解释两句，但脚下的步子还在不停的打着，一看就是急不可耐。

王燕却不敢耽误她的大事，两个人急忙忙地朝着衙门去了，还是答了好一番的嘴上官司，才把这关于“偷心案”的案例拿到手里。

此间判案少有记人生年生月的，略有两笔也是匆匆带过，不肯多言的，厚厚的一摞竹简，居然丁点儿有用的没有。

钟灵的脸色却是不变，只是手上的翻动的动作变得更快了，钟灵来之前告诉了王燕却，此行的目的，此时正在一旁翻箱倒柜的寻找着蛛丝马迹呢！

“有了。”王燕却捧着一束竹简大喊道，钟灵闻言正打算过去看看来着，却又听到他懊恼的说：“不对？”“这是二十年前的案卷了？”

“二十年前，正是女帝垂拱而治那年，也曾发生过几起女子突然暴毙的案件，这上面还有忤作当时的记录，说是有个女子的胸膛打开。里面却空荡荡，与今年发生的这几件案件都差不多，这上面还详细记录了那女子的生辰，因为其正是自己生辰当日暴毙而亡的，仵作印象深刻，所以多记了一笔。”

“那年的死去的女子人数是多少？”

“一，二，三，。。。。。。七个！”

“这就对了！”钟灵喃喃自语地说道，王燕却觉得那种熟悉的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感觉又回来了。

“哪里对了？”到底还是忍不指说了出来。

“你父亲可还是，在公主手下干着些活计，若还干着，趁早脱身吧！”

“你这话何意。”

“公主她就要不好了。”若是别人说这话，王燕却定要淬他一口，可说这话的是钟灵，这两日的府中的气氛如何，他还是能感觉出来一二的，无非成败在此一举。钟灵这话说得好像她已经看出来公主的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