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等小二正准备把蒋树迦吩咐的酒菜送上楼时,蒋树迦拉着温心往楼上走。
“去哪儿啊?”温心一脸不明所以。
“嘘,你别说话。”蒋树迦小声地冲温心说道。
温心“哦”了一声后只得乖乖地闭上了嘴。
蒋树迦拉着温心跟在小二后头一起上了二楼,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时,蒋树迦冲小二比了比手势,推开门进了隔壁的一个房间。
蒋树迦手指竖在唇前,示意温心不要说话,整个人轻手轻脚地贴到了右手边挂着竹帘的墙上,又朝温心勾了勾手。
温心也趴到了墙上,这才听见墙那边的说话声清晰可闻。
“思来想去,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要给严婉芝下蛊。”
我去,一来就是这么爆炸的料!温心眼睛顿时鼓得圆圆的,像一只受了惊吓的波斯猫。
蒋树迦手指又放到嘴前,使劲朝温心眨眼,温心深呼吸了一口气,又贴到了墙上。
隔壁房间内,叶尘曦替努达玛倒满了酒,静静地等努达玛回答。
片刻后,努达玛抬起酒杯敬了敬叶尘曦,二人都一饮而尽。
这次努达玛主动替二人斟酒,再次和叶尘曦碰杯饮尽后,仰天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这些时日的相处,我能看出来叶公子是个正直友善的人,对我们嘉措的事情也十分热心,不瞒你说,我也把你们当朋友。”
“那为何要对婉芝下蛊呢?”
“我也是万般无奈,既然你也知道了,我自会和你说明,只不过还请叶公子替我保密。”
“你先说缘故,待我再度量。”
“十四年前,我与朋友入山打猎,我在一片悬崖脚下救下一名女子,看见女子面容那一刻,不知怎的我整个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也就是你们说的一见倾心,见女子满身是伤,气息微弱又昏迷不醒,我便将她带回去治疗,细心照料,好不容易她才醒过来,可惜女子眼睛也伤了,好几个月也未曾恢复。后来临时有事我需外出数月,便将她托付给了友人。谁曾想一走便是十个月,等我回到大宇国的时候,她的眼睛也好了,却也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