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悦笑了笑。

“顾易只有一个，就像对母皇来说父后只有一个一样。”

凤帝微微有些无奈，望着楚悦的眼神带着几分感叹。

“哎，你还太小，等你以后就明白了，女人，总有那么多身不由己，特别是皇家，怎么可能只娶一个男人。”

楚悦垂下头，发丝凌乱的在脸旁打下一小片阴影。

“母皇，儿臣说过，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除了顾易，其他人，我不要。”

凤帝抬起凤眸，十分认真的盯着楚悦，半晌，像是妥协了一般。

移开了视线。

“罢了，都随你吧。”

“你倒是做了朕想做却做不了的事情。”

帝王，终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她能给他最好的，也只有这帝后之位了。

而其他的。

他们两个都很明白，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帝王之策，千丝万缕，牵一发而动全身。

凤帝画风一转，略过了这个话题。

“今日之事，小悦觉得是何人？”

楚悦抬起眸子，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笙思。”

“笙思？”

凤帝略带岁月的脸上闪过一丝迷惑，似是在思索这个笙思是何人。

“可是那个笙国的另一个皇女。”

楚悦嘴角含笑，莹润的指尖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着。

“你为何怀疑是她。”

楚悦没有抬头，懒懒的开口：“因为她很无聊。”

凤帝微微一愣，随即眉头一皱：“此乃大事，不可胡言乱语。”

楚悦红唇微微上扬。

“母皇不信可以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