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酒瓶就抵在喉结处,宗泉不敢挣扎,但还是不认输,勾着玩味的笑“怎么?只准你玩不准其它男人睡?”
话音刚落,江屿拿至酒瓶最尖处狠狠的戳到宗泉肩膀。
玻璃戳至肉内,宗泉疼的叫了一声“江屿你别忘了你是学法的,最清楚故意伤害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我可以告你!”
靠在墙边的保镖见到此景,慌忙走过来掏出枪抵到江屿的太阳穴。
江屿很冷静,淡淡的暼了眼身旁强壮的男人,完全不在乎此时抵在自己太阳穴上那致命的东西,轻蔑地笑了一声“你告啊。”
他松开紧紧揪着宗泉衣领的手,将酒瓶从宗泉肩膀处拔出来丢到一旁,左手拂开抵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枪。
江屿退了一步,从黑色衬衫内里掏出白色手帕擦着右手的血迹“我说过,你再动陆杳一下,我会真的宰了你。”
他是说真的,并非吓唬宗泉。
事情解决完,江屿缓缓转身准备离开时,却暼到办公桌上相框上的女人。
他眯起眼,心惊了一下。女人红裙红唇,和陆杳眉眼有几分相似。
但绝不是她。
看了一眼,他收回目光,提步离开醉酒吧。
宗泉捂住被酒瓶戳到的肩膀,背顺着墙往下滑,左腿屈膝跪在地上,保镖赶快蹲下来扶他。
他舌头顶了下后槽牙,眼神狠戾。他妈的居然被一个比自己小八岁的男人吓到后背冒冷汗!
江屿走出酒吧,夏日当头,阳光强烈。
他将擦过手的白色手帕丢到垃圾桶。
回到宿舍,王恒远他们刚要出门。
韩一磊看他脸色比之前好多了,笑道“屿哥,你去哪快活了?”
王恒远和陈子阳真是想抽韩一磊一个大嘴巴子,“我们在人工湖等你,你快来。”
江屿淡淡的“嗯”了一声。
王恒远和陈子阳拉着多话的韩一磊出了门。
江屿把门关上,走进来将黑色衬衫脱下搭在椅上。随后进洗漱台,打开水龙头,挤了洗手液,一遍又一遍的洗手。
洗了很多遍后,他关了水龙头,拿过干毛巾擦拭着湿手。
脑海里是离开酒吧之前看到的那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