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陆杳从他的口气中听出几分遗憾。

陆杳从摄影展回到公寓时，已是傍晚。

她从领居家将陆摩耶接回家，给它喂了狗粮便洗手来到厨房。

把手机打开，搜了今日何坤洋说的一首俄罗斯歌曲永恒的爱放在琉璃台上。

是的，和那副摄影作品同名。

陆杳拿过上次和江屿一起在沃尔玛买的围裙围上。这围裙自买来今天还是第一次用。

也不知道这两只都不会做饭，为啥逛超市还买个围裙，估计，他们是觉得好看。

悠扬的歌声响在耳边，陆杳蹲下来从储物柜里拿出一桶，泡面！还有一根，火腿肠！

一切食材准备就绪，等待泡面泡好的几分钟，她杵在琉璃台边，脑海里想到今天下午何坤洋说的那些话。

他说，照片中那个女人名字叫桐薇。桐，“木”与“同”组成的字，这个姓很少见。

那副作品是在俄罗斯某家中餐厅拍的。那两年，是他最为快乐幸福的时光。

他说，几年前桐薇已身为人妻，如今她已身为人母。

他还说，桐薇从未爱过他，从未……

歌曲戛然而止，紧接着是一阵铃声将陆杳从回忆里拉回来。

刚好，泡面也好了。

她拿过手机放在耳边接起来，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拿过叉子挑了一口泡面放在嘴边吹了吹。

“喂？阿屿！”

江屿清澈富有磁性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陆杳耳朵里，“杳杳，回到公寓了吗？”

陆杳吸了一口泡面“回到了！”

“杳杳，不要吃泡面，不卫生。”

嚼面的嘴巴忽然停下，她眨了下眼睛，一本正经“你放心，我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