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认识他?”清洗厕所的大婶摇摇头,叹口气,“赶紧送医院吧。作孽啊。”她可是看着小男娃越病越重的。
小男娃过来用冷水拍额头降温,被一个人模狗样的男人看到了,就建议他直接把头放在水龙头下冲,这样才能更有效的降温。
小男孩信以为真,照做了。
哎。
有些人,恶毒得连路边的狗屎都看不过眼。
安荔浓想要把小狼狗拽起来,可惜,心有余力不足。
“大婶,你能帮我把人送去医院吗?我给你五角辛苦费。”幸好,她的衣兜里有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真的五角?”要知道,她在这里清扫厕所,一个月的工资也只有十二块钱。不过是走一趟医院而已,就有五角,值了。
“当然。五角。”安荔浓点点头,把钱掏出来晃了晃,是一张一元。
“好。”大婶迅速抱起小狼狗就走,安荔浓蹦跶着小短腿跟上。
没看到就算了,既然看到了就尽自己的一分力吧。
安荔浓、安国邦和李兵三人守在医院,等小狼狗醒过来。幸好送来得及时,否则,小狼狗即使没有烧成狗肉煲,也要被烧成傻狗。
“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弄的,浑身伤。”李兵看着小狼狗身上新新旧旧的伤痕,眉头拧成一条线。
小狼狗身上的伤痕密密麻麻,让安国邦和李兵这两个大男人看了都心颤抖。
“也不知道谁这么狠,竟然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毒手。畜生都不如。”安国邦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气愤得眉目扭曲。
安荔浓却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恍然,难怪小狼狗有那样复杂的眼神,应该从小就生活在旋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