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晚并不是在做梦,而是她真的调戏了白!墨!渊!
洛离惊起一身冷汗,发烫的脸颊瞬间转凉。
妈呀,她该怎么办?
她昨晚到底干没干什么?
大佬会不会弄死她?
以不变应万变,洛离重新闭上眼睛,装死!
白墨渊微微掀开眼皮,看见怀里的小东西皱着一张脸,卷翘的睫毛颤动着,在脸上落下两片受惊的蝶翼。
眉心紧蹙,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昨晚软绵绵缠在腰间的两条胳膊,此刻正微微打颤,浑身绷得僵直。
白墨渊压下微扬的唇角,夜里张狂的小东西,是怂了吗?
洛离实在是绷不住了,假装梦呓地嘟囔一声,翻了个身裹进被子里。
妈呀,她终于把自己的手脚从男人身上抽回来了,吓死!
白墨渊怀抱一空,倏然睁大了眼睛,就看到某只小东西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被子里,大气也不敢出。
他无声地笑笑,翻身起床,拿过床头折好的浴袍走进卧室。
听到关门声,洛离才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屋里的空气可真稀薄啊,胸口一阵闷痛。
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确定那个男人不会突然出来,洛离才爬起来,无语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手。
好想剁掉!
呆在这里太尴尬,洛离换了衣服抓起书包就走。
没脸见人,她打算溜墙根从后门出去。
一片阴影自头顶落下来:
“阿离。”
洛离腿一软,差点摔进花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