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怀远吓得怕在地上,只一声一声的喊冤,声音已经气若游丝。
“白先生冤枉啊”
钱女士也只能跪着朝洛怀远爬过去,嘴巴里还在念叨:
“明明是她先做的恶,白先生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
金黎伸手抱住了白墨渊的胳膊,低声提醒:“先生不可,不能为了两个人渣损了千年修为。”
说完,赶紧呵斥钱女士:
“还不赶紧闭嘴,带着你男人进屋里去?”
“是。”
钱女士早已吓得魂飞破散,跪地前行,保住洛怀远的胳膊,想把人拖进屋里去。
至于洛樱,那一瓶白酒下去,早就醉得昏死了过去,此刻像烂泥一样趴在地上起不来。
一双冷眸瞥过来,钱女士吓得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白墨渊捏着拳头,脸上笼着一层肃杀的暗芒。
洛离两只手抓着白墨渊的衣摆,一双黑眸泛着水光:
“走吧。”
这里的人,这里的场景她都不想呆,因为她知道自己在这里就只能露出最丑陋的样子,她会变成让人害怕的魔鬼。
白墨渊蓦地心下就软了,之前置的气顷刻飘散了。
洛离被白墨渊搂着腰,两只脚几乎不怎么沾地,“走”出了洛家,留下一屋子的狼藉和鸡飞狗跳。
车里,洛离挺直了脊背坐在后排。
白墨渊看不得她隐忍的模样,别过脸看着窗外。
车里静谧中透着冷意,金黎以为先生这是等得不耐烦了,便把车开得飞快。
路口窜出来一个提着酒瓶子的醉汉,金黎忙紧一脚踩下刹车。
“滋”
车轮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洛离身体前倾后重重地朝椅背反弹回去,重力撞击下,背上的伤口像是炸了一般火辣辣地痛。
洛离忍着痛,只从齿缝间嘶了一声,额头上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