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给你的印迹,生生世世,我都能找到你。等我!”
梦里,她像是被封印一般,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人慢慢消失不见。
若不是青石台被染红了一片,他就像从来不曾出现过。
这是梦,却又不像是梦。
“哥哥!”
一声大喊惊醒了床旁的人。
墨寒山看了下墙上的时钟,凌晨两点半,抬手去摸桌上的听诊器。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星离坐着愣了几秒,看清坐在床旁的人是墨寒山。
“他呢?”
她声音有些发抖。
“阿渊?”
“嗯。”
墨寒山抬腕看了下表:“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家里睡觉吧。”
星离翻身下床,连鞋也没穿就往外跑,门被推开砰地一声拍打在墙上。
墨寒山拔腿就去追,也没能追上。
星离一颗心一直咚咚咚直跳,她从朝着白家的方向一路狂奔,她忘了可以打车,也忘了可以打电话,就这么赤着脚,穿着病号服一路跑回了白家。
动静太大,别说是佣人,就连老爷子都被惊醒了。
“爷爷,阿渊呢?”
老爷子被星离的样子吓了一跳,阿渊几天前就说她今天能醒,还说明早派人去接,这怎么自己就跑回来了呢?
“爷爷,阿渊在哪儿?”
星离用力太大,老爷子趔趄了一下,由钟叔扶着才站稳。
老爷子颤颤巍巍地抬手指了指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