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这叫大义凌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姜黎气愤的叫嚣着,唾沫星子都要飞到定安王脸上了。
“你那是强词夺理!”这边也是毫不客气的回怼过去。
“你是做贼心虚!”
“你是无理取闹!”
瞬间,这一大一小是当朝就吵了起来!
女皇听着就头疼,一拍案板,下命令道:“江琅!”
“属下在!”
“现在,立刻,带人去白鹤楼查一查!若是真的有人,就直接带上来!”
江琅领命下去,女皇看着姜黎她们,就来火气,“你们!统统都给我跪在这里,等江琅回来了!朕在听听你们要如何辩驳!一群不省心的!”
说完,女皇是转身就要退朝,但且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朝着镇国大将军的方向又喊了声:“现在,立刻传染七进宫!朕倒要看看她又是怎么说的!”
“微臣遵旨。”
这话是对镇国大将军说的,然而也是女皇特意给了镇国大将军一个台阶下,好让她先回府与染七说道说道。
今天这些糟心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严重些也就是丢了皇室颜面。但是就这样被姜黎戳穿在人前,将军的女儿买了个妓子,一国的王爷还要去抢。
这都是些什么事情,还偏偏会扯到了皇后中蛊的事情上去。
女皇是下了朝,就直接去了慈宁宫。
皇后看着女皇不太明朗的脸色,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插花迎了过去,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可是早朝上有人让陛下不悦了。”
带着一口闷气坐下,女皇是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灌了下去,皇后“啧”了一声,赶紧将杯子抢了过来,“这是臣妾的杯子,陛下您也不讲究。”
“你我之间,还要什么讲究。”女皇回道,只是再一想早朝上那些事情就恼火,“今日,本就是慕容长安说一说都查到了什么,结果呢!他是一口咬定了定安王勾结北疆,给你下了蛊。让他拿出个证据来,就两封没有印章的信笺!这让朕如何去断!”
撩起了衣袖,皇后见女皇神思忧虑的样子,轻轻抬手就按在女皇的肩膀之上,劝道:“长安那个孩子,本就是性格莽撞了些,您还不知道吗?她也是担心臣妾的身子,才会如此冲动。但是,若长安真的当朝指控是定安王所为,臣妾觉得,陛下不妨多考虑考虑。臣妾也不是为了自家人开脱,只是近些年来,定安王实在是低调过了些,但却总能在民间博个好名声不是?”
皇后此话,一是为慕容长安说好话,而是给定安王上眼药。定安王这个人,皇后此前也未有关注过,只是姜黎与慕容长安既然都认为她有问题,但就一定是有问题。
对于自家人的判断,皇后还是很信任的。这两个人孩子虽然是毛躁了些,但聪慧机敏过人,尤其是在查明中蛊一事上,更是认真。这,都是她们对自己的担心啊!
女皇细想之下,还真是越想越觉得定安王有疑,这些年她虽是明面上没有在朝廷里安插人手,做个一官半职的,但是这民间的声誉却是越来越高,隐约有了“卫国大善人”的风头。就是上一次的旱灾,定安王也是亲自去了灾区分发救济的粮饷。
得民心者,得天下。女皇暗暗的想了想这句话,心中便有了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