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慕容长安挠了脑袋,不知道怎么办了。
“慕容长安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定安王见慕容长安说不出话的样子,心中更加肯定卓然没有背叛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慕容长安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姜黎。
姜黎虽然也是头大,不过她的不要脸精神与胆子更加大,朝着慕容长安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姜黎一马当先,跪在了台阶前。
“母皇,刺客卓然昨日突然失声,不能再开口说话了。但是在此之前,慕容大人已经将一切审问清楚,儿臣以为若是当卓然见到定安王,也许会有翻供的可能性。毕竟,好歹主仆一场,情谊总归是有的,更别说卓然与定安王曾经拜过同一个师傅的。”姜黎一字一句的解释着,死死的将卓然与定安王之间的感情深厚拿出来说。
一言出,定安王看向姜黎的眼神更加恶狠狠的。
“突然失声?还是被慕容长安严刑逼供,毒哑了呢?”定安王对慕容长安的了解不多,却是对慕容长安的手段早有耳闻,真想不到,一直讲究温顺为人的慕容家,能出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子嗣。
又了姜黎的助攻,慕容长安虽是被定安王在女皇面前,当面揭穿了自己的阴险毒辣,却是一点儿都不慌张了。反正证据已经有了,仍你说破天去,她大理寺都不会再改了。
“定安王何出此言?大理寺向来就是严刑峻法的地方,难道抓了个刺客,本官还要好吃好喝的待着他们不成?”慕容长安言辞绰绰的反问道。
这回儿,轮到定安王被气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陛下!还望陛下三思!”没有办法,定安王又求到了女皇的身上。
女皇看着她们三人在底下吵吵嚷嚷的,言辞之中皆是推脱,卓然成了哑巴,女皇相信这里面绝对有慕容长安与姜黎的手笔。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是她们二人似乎对定安王十分的忌惮,只想一心将定安王拉下马。可是,朝臣之中,还是有人为定安王求情的。
柳少傅往前走了一步,举起手中的官牌,跪下道:“陛下,微臣虽是文官,不如大理寺卿懂得刑罚之事,但是人证物证具在,那必然得人能开口自言,物能以身自证,才算得上是合理可用的证据吧。若是以哑了,说不出话来当做证据,今后断案岂不是容易闹笑话?”
姜黎见柳少傅上前了一句,想做个和事佬,心中对柳文颜的猜测就更加多了。那一把琵琶,可不正是定安王送来的。柳家到底是与定安王有了瓜葛,只是这种瓜葛是这辈子才有的,还是上辈子就已经有了呢?
慕容长安对柳少傅的突然出现,有些不悦。这些迂腐的老头,就知道在关键时刻来搅浑水,一天天啥都不干,就两瓣嘴儿说来说去,慕容长安直接怼她道:“柳少傅,不知者不言,这句话您难道没听过?”
一时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