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浔一脸委屈:“哎呀,夫人呐,有没有风流韵事,你不是一清二楚嘛。”
“哼!我知道有什么用,眼下还算好的,只让人传些没根没据的风流事,我只担心万一被有心人察出端倪,寻根究底…..”陈氏隐隐担忧。
“夫人莫要担心,当年的事我都打理好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临城又离得远,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陈氏叹了一口气,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大家风范:“但愿如此。此事就依你的吧,打出生起,你连句重话都没说过,临了快要定亲了,你把打她一顿,别人不知道怎么想呢。府里的丫鬟仆役都是本地买的,谁没几个亲戚和要好的,传出去她也不要做人了。这段时间就让她本本分分的在自己院里待着吧,及笄前不出门,在屋里做做女红也没人怀疑。”
舟浔露出温和笑容:“还是夫人想得周到,为夫深感惭愧啊,多亏有夫人掌舵,这船才能……”
陈氏嗔道:“你少给我戴高帽,我是上了你这贼船——”
舟浔打趣:“是是是,夫人上了贼船,然后自己掌了舵。”
“你……”陈氏被他气笑了,心情也好了大半。
真是小吵怡情,大吵伤身,小小的吵架也是一种调情方式嘛。
舟浔缓了一缓,有些内疚地道:“夫人,宁丫头嘴上不说,心里明白着呢,前几天一个人在水池边对着鱼自言自语,我想带她出去走走,散散心。”
陈氏听了亦是心酸:“她是早就听说了,偏也不问,只拧巴着放心里。”
舟浔握住陈氏的手,安抚道:“你也别太担心了,宁丫头还说想骑马呢,明儿带她去买匹马,这几日我教教她。”
“女孩子家骑什么马,打小就是个野性子,这些年拘着她,好不容易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你又惯着她!呀!莫不是又让燕容那小妮子给带坏了?”陈氏气极,肯定是那小妮子把泊宁的野性激发出来了,真是交友不慎啊!
舟浔温和地笑道:“你就让她自在两年吧,嫁了人天天得拘着了。”
对方主动要求补偿,陈氏心中大慰,趁机再捞一笔:“姑娘家要有姑娘家的样子,买什么马,买些珠宝首饰、古玩书画就行了。”
舟浔自是统统答应,此事最终处理方案就是:
对泊津和秋姨娘敲打了一番,近日就少出门了,泊津年纪不小了,要准备议亲了,这些日子你就在家绣绣花、抄抄书、做做饭吧。一众奴仆本想着法不责众,没想陈氏挑了些别的由头,今天这个的菜没做好,明天那个的账对不清,把几个丫鬟婆子的工作岗位调动了一下,同时也严重警告其他奴仆有则改之无则加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