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说:“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自己的安全交给你!看在你一直护驾有功份上,这次不计较了!”
“刚刚你家陛下来找我,说要出发回国,说和我一起,但刚刚说完,我就听到房顶上有人,又没说几句话,就看到了他悬挂在后窗檐上!所以我们俩才演这一出,不然他已经听到了鹿鸣说要回去的话了,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呢,所以只能如此,否则今天说什么都没法摆脱的!”清秋解释着。
“那长姐那人是谁,可有头绪了?”清潇问着。
“这就是可疑之处!你说那人武功高强吧!我和鹿鸣都能察觉,至于你,也是进来后慢慢才察觉的!说武功不高吧,这驿站西凉人也有,我们的军队也有驻守的!能突破这些翻上屋顶偷听的,那武艺自是不差的!”清秋皱了皱眉头说道。
“秋秋,你说不会是之前咋们在驿站碰到的那个黑衣人吧,也就是你在巴林阿尔符碰到的那人!”鹿鸣自己倒了杯茶说着。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好了!说不定我们这些天所说所想他都知道了!他极有可能是犬戎蒙古那边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阴凌就知道了?那今日打探消息也是阴凌了!也就是说阴凌想要知道我们在他与泛昇之间,我们作何选择!”
鹿鸣说罢后,与清秋对望,两人眼神中有着算计、害怕、也有着些许细思极恐。
这说明了两人一直长期暴露在阴凌面前,两人觉得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清秋给了鹿鸣一个眼神,让他去整肃军队,因为随时都有可能卷入这西凉的内乱之中。
连续几日里,清秋和鹿鸣等人都没有睡好,因为他们不知道阴凌什么时候就会带着蒙古人打进来,而清秋派出去的细作带回来的消息都是阴凌很正常,没有半点召集兵马的样子。
而从大渝传过来的消息,也是蒙古人没有半分大规模的兵马调动。
是日,清秋静坐房中,屋外下起了大雨,在沙洲敦煌这样的地方,下大雨是很难得的,百姓们争相出去,拿着各种陶罐瓦盆在雨下接着雨水。
敦煌城西只有一条从肃州那边流淌过来的支流,名叫党河,是肃州那边疏勒河的支流。
这条河流孕育着沙洲敦煌三十万人,这里地处沙漠,沙洲离肃州要有近三百里地,这里的百姓都是一个个上阵的士兵。
这里已经算是河西地区较大的城池了,往东一百里一个叫安西的小城,统共才五万人。
所以打起仗来,胜利了皆大欢喜,败了,意味着全城的人都要死去,况且这还是西凉的国都。
清潇和叶昭在外面感受着下雨带来的喜悦和凉爽,一个个生长在江南的他们,没有想到有一天也会为了能够下一场大雨而激动、兴奋。
“殿下!渝王和大梁来信了!”贺萧带着收到的飞鸽传书小跑进来。
“大梁的念出来,渝王传来的给我。”清秋伸手拿过了贺萧手中的信件。
“臣已安全抵达!尘生已用药!殿下放心!”贺萧念着龙甲传来的纸条。
清秋听到后,脸上瞬间露出笑容:“太好了!尘生能够好起来,那我就放心了!这从大梁传过来也需要十天吧,那尘生现在说不定都可以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