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李宁济!好一个魏先生!”
来人并不敢答话,只默默垂手立在一旁。
许久才听到姜如玉略带沙哑的声音,“从今往后,太子府不用再监听了。”
“这…?是!”
姜如玉突如其来的反常作为他的妻子李宁秀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如玉,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喝这么多酒?”
“秀儿,人心易变呐!”
说完倒头就睡了过去。
李宁秀不知这其中原委,她把姜如玉抬到了床上盖好被子,退出门便前去寻李迟迟。
“师父。”成婚这几年来,她还是喜欢称呼李迟迟为师父,而李迟迟也不在意,觉得如此甚好。
“嗯?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过来了?”
“如玉他今日有些反常…”
“怎么?难不成是他外头有人今日交不出公粮了?”脑洞大开的李迟迟随口问道。
“哎呀,师父!不是这个,是他今日突然饮起了酒,酒后只说什么人心易变,您知道的,他从不轻易饮酒,上一次饮酒还是他平了黄金寨之后才…这次又不知何故。”
李迟迟心思急转,“这是迟来的青春期?”
“你别急,明日我会问他的。”
第二日一早。
“醒了?”
“呀!娘,是您啊,吓我一跳。”
“说说吧,怎么回事?”
姜如玉情绪一下子又低沉了下去。
“你不会真在外边有人了吧??”
“娘,您想哪儿去了!”
“那到底为何酗酒?你昨日又见了什么人?”
姜如玉便将暗哨带回来的消息转告给了李迟迟。
李迟迟听后叹了叹气,“伴君如伴虎,随着咱们与他身份的不同,日后这种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不过,如果你不想再与他们周旋,那咱们不做这个护国公也罢!”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茶碗摔落的声音。
原来是李宁秀担忧姜如玉酒醒后胃会不舒服,特地吩咐人做了白粥,可是当她走近的时候却听到自家相公所说的话,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是秀儿吧?进来吧。”
李宁秀失神走了进来,刚坐下,就哭了起来……
李川也一晚上都没睡好,总是做梦,梦到老二儿子死不瞑目的眼神,早上很早便醒了,打开窗户望着外头清冷的宫殿,心下一阵难过。
“陛下,您怎么起了?”
李夫人随着李川身份的改变也由起初的一个留守夫人变成了一国之母,凭借着她与李川同床共枕多年的经验,她知道昨日必定是出了事,可是无奈她刚为后,想探查一些外界消息也是有一定难度的。
“你说咱们老二是个怎么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