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
刘彻见阿娇笑的放肆,言语之间竟还有奚落之意,不由得有些不满。
“怎么?他的行为不让人发笑?是他自己上赶着要跟府师们明辨,此时输了又想起读书人的面子了?不能辱得是高人名士,辕固?一个被人利用的可怜虫罢了。”
陈阿娇现如今的气势隐隐比刘彻还要强上几分,看着她强势的模样,刘彻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你在长乐宫说说便罢了,出去不要胡说,撇开辕固此人的德行不说,他背后的儒家可不是你能随便提及侮辱的。”
“是。”
阿娇乖觉的点了头,等刘彻提前告辞后,阿娇便缠着李迟迟道:“外祖母,你不疼阿娇了,刚才偏帮着彻儿。”
“傻丫头,这件事只是儒家对皇室的一次试探,不值得咱们费心,倒是学府,可别出什么差子了。”
“您就放心吧,有那几位府师在,能出什么差子。”
“但愿如此。”
深夜,田蚡府上。
“你是说,辕固输了?”
“是。”
“罢了,一所乌合之众,你暂时先蛰伏起来,老夫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是。”
一闪,两个月时间过去,李迟迟陆陆续续收到了刘陵沿途寄回来的竹简,里面记录了一些风土人情以及匈奴人平时的饮食习惯等东西,因为还未彻底到达目的地,有诸多内容只能等到达目的地后再详细誊写下来。
看着桌子上的竹简,李迟迟又动起了脑筋,按理说造纸术在不久的将来就会被发明,不过想要量产那是不可能的,而自己想要的却是全天下都能用得起纸。
“还说别人呢,我自己不也是想一口吃个大胖子?0310,造纸术多少金钱值?”
“100。”
“买了。”
……
当大汉学府造出第一辆四轮带厢马车时,刘启与李迟迟相顾无言。
在李迟迟的认知中,马车从来都不是什么豪华的代言词,可眼前的这辆却颠覆了她的认知。
“李方,这个车造价多少?”
“回太后,五万贯。”
“你过来!孤打不死你!”
当然,李迟迟并没有动手,只是对李方道:“用最普通的木头给我重新建!马车做出来就是为了赶路方便,你用玉石给马车镶了一圈有什么用?只会增加马车的重量,给马增加不必要的负担。”
李方有些委屈,“可这样多大气啊?我泱泱大国,需要的就是气度,这可是学府无数府师利用课余时间集思广益造出来的。”
“成年!给他带下去清醒清醒。”
“太后,不用了,方认为这样的马车的确太过奢华,您放心,不出七日必定给您一个满意的马车。”
“嗯,下去吧。”
刘启在旁边直为李迟迟的驭人之术感到666。
“母后,这车?”
“怎么?你还想乘坐一下?摆在你那大殿中,让那些儒家朝臣看看什么才是大汉需要的东西。”
“正合朕意。”
匈奴,大汉的宿敌,此时正在举行一场篝火晚宴,刘陵神色淡淡的坐在军臣单于的身侧看着那些匈奴男人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