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文殊菩萨气个卯倒,“你就哦?”
“不然呢?我问过那国王,您当初的试探可是有些过界了,人好好一个正常人,给您精心准备了素膳您不用,偏要人家割肉喂你,拜托,这是人家不识抬举还是您的故意为难,您心里就没个嘟数?”
李迟迟缓了口气继续说道:“他一来没要您的命,二来没夺您的果位,也没强占您的妻子儿女,倒是您仗着一饮一啄佛家定数就敢这般放任您的坐骑对他!另外,民间有两句话,祸不及妻儿以及先撩者贱!您不妨对号入座一下。”
菩萨头一次见这么牙尖嘴利的人,偏生佛祖发话,这个人佛家动不得。
偏头看向一旁的红孩儿。
“南海那位便是这般教导你的?果真是妖性十足,如此,我便替菩萨教教你你静心做人!”
如红孩儿所说,他自己怎么样都是无所谓的,但他就怕牵连到牛魔王夫妻,见文殊菩萨逮着自己不放,他反倒静了下了。
“文殊菩萨,我的主人可不是您,就算我这童子犯了错,也是主人家来管,哪里轮得到您给自己加戏?有这功夫不如看好了自家的孽畜,省得再被我打死一个!”
“竖子!”
文殊菩萨见两人都是有恃无恐的样子,恨恨将青毛狮子的尸体给收了起来,开口道:“来日方长!这东行路上妖怪可还多着呢…”
见他转身就要离去,李迟迟补了一句,“咦?那我那本东行游记又有得好素材写了”
文殊菩萨一个趔趄险些从云层掉落,稳了稳心神,他告诉自己,“莫烦恼,莫烦恼,气坏自己不得了…”
红孩儿看着菩萨远去的背影沉思了起来,“叔父,这文殊菩萨怎得跑了?”
正与烤鱼“打架”的李迟迟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然还留在这里出洋相吗?这件事你看出来什么了?”
“菩萨要脸面,也想要威严。”
李迟迟欣慰地点点头,继续吃起了烤鱼。
两人而后又跑到了车迟国境内,当三位国师颁下诏令命举国上下全力围剿李迟迟时,李迟迟正在与红袖、蒙哈二人对话。
“什么?净坛师父他怀孕了?你没跟他们说那子母河的蹊跷?”
红袖看着躺在床上直打滚的净坛使者苦笑道:“说了,可净坛使者认为他连天下之人进献给佛祖的贡品都能处理好,这区区子母河他还不怕…”
李迟迟扶额,这种熊家长真的就是不作死便不会死。
“等我!”
也顾不上“调戏”车迟国那国师三人,李迟迟赶忙带着红孩儿去了女儿国。
“叔父,你这是怎么了?”
“救人!”
红孩儿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经过李迟迟这几番的运作,他觉得这个叔父不是糊涂人,只怕是当真遇了事。
“叔父但有吩咐,红孩儿愿意效劳!”
李迟迟一拍脑袋。
“只怕这次还当真需要你。”
“怎么说?”
“……有位高僧饮了子母河的河水,正肚子正疼得在床上打滚呢,现如今只能靠你那位占据着落胎泉的叔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