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迟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诈您,您什么时候才会说出来呢?您看现在这样就很好嘛做自己才最快乐走吧,找阿弟他们去。”
李迟迟当先走了,留下那两人对视。
“你当初是不是抱错孩子了?就贵妃那样的蠢女人能生出这样伶俐的女儿来?”
魏氏拿胳膊捅了一下魏郝杰,“……你说什么呢!这孩子一定是像她亲舅舅。”
“啧…别提那人,我骨头缝都发冷了。”
“出息!”
到了约定的地点,李迟迟放出神识查看了一遍周围确定没有人之后这才将他们的隐身符给撤了下来,“走吧,去前头的村子里买辆车。”
刚上了官道,那边就急行来一批人马,似乎是有什么要紧事,飞扬的尘土让李迟迟吃了一嘴的吹灰,心中暗暗诅咒道:“不管你们有什么要紧事,我都诅咒你们办不成!”
而被诅咒的正是接到了酒铺通知的那伙人,就这么一别而过,再见…彼此的身份已是大相径庭。
“走小道吧,官道太吸引人注目,您说呢?”
“随你们吧。”
其实李迟迟有隐身符,根本出不了什么大事,但他们执意要走小道那便多看护着点儿就是了。
而那伙人在胡庸的指引下来到软禁着“魏家人”的密室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胡庸,“你是在逗我们玩儿?”
密室之内空空如也…
胡庸的心惴惴不安…
……
“手起刀落,那人的头颅便被大英雄林匕砍了下来!”
“好!”
“说得好!”
李迟迟一家此时正坐在一家饭馆里吃饭,这家老板也有意思,居然请了说书人说书,正讲到高潮之处,众人拍手叫好,魏良的小眼睛也闪闪发光。
“爹,娘,您们说,我做个武状元如何?”
魏郝杰与魏氏笑道:“武状元可比文状元苦多了,而且你这身子骨…已经错过了最佳的习武时间,练不出什么啦…”
“哼哼,我就不信!”
吃过饭,几人便再次上路,而这一路上,李迟迟时不时的加上一张隐身符,让身后苦苦探寻他们下落的那些人气得直想骂娘!
“您说,他们能去哪里?这怎么一会儿出现一个地方?兄弟们已经开始怀疑他们时不时根本就没离开清源县,只是派了几个小杂碎出来混淆视线!”
刀疤男沉思了片刻,“也有可能,毕竟那位说过,方家派的有人让咱们多加小心,只是…眼下最怕的不是他们躲起来,而是他们去中京城!”
“不会吧?他们敢?”
刀疤男斜眼看了那人一眼,“为什么不敢?只要操作得当,什么问题都不会有,而且你别忘了,眼下正是大皇子与三皇子竞争激烈的时刻,如果方家故意让那个女婴出现在宫里,到时候大皇子的地位只怕比之现在还不如!那时大皇子什么下场,咱们的下场只会比他惨烈百倍万倍!”
“嘶…找!我现在就通知弟兄们去找!”那人急忙忙地便出了屋子。
刀疤男见他离去之后,才轻“恩”一声将眼前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写了一张纸条绑在了信鸽的腿上,复又坐了下来,等着属下们传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