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雍风陈这才看向她身旁的魏良脸色淡淡,“哦,即是如此便进来吧。”
此时李迟迟才察觉出魏良与雍风陈之间的不对劲,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得罪这个怪老头了?”
“哪有…主要雍府长他管得太严了…”
“得了”听魏良这么回答李迟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她很好奇,一个好好的孩子怎么到了学府短短时日就转了个性子?
两人随在雍风陈身后进了屋,落座后雍风陈将另外一人请进了内室,自己则看向进屋后便一直低着头的魏良。
“怎么?师徒关系做不得,身为你的师长还当不得你一句上元节问候?”
“等等…”李迟迟推了推魏良,又看向雍风陈,“什么师徒关系做不得?”
“你问他。”
魏良将头埋得更低了,小声怯懦道:“阿良犯了错被师父解除了师徒关系。”
“哼。”
雍风陈重重哼了一声,魏良的脸色随之白了一白,“就是这样,每次我有做错的时候,您也不说我哪里做错了,只是冷哼…”
“还怪我了?你看看你师兄,同样都是放养,人家怎么就不会做错?!”雍风陈眉毛一挑就要发火。
“咳,五十两束脩呢……”
李迟迟插话打断了还想出言顶撞的魏良,看向雍风陈,“大概是你们师徒缘分不够,这也没什么,如果为此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你这丫头,你到底姓雍还是姓魏?!胳膊肘净朝着外人拐!”雍风陈有些生气。
“看您这边还有客人,我们便不叨扰了,这是那位托我送给您过冬的皮子,我找人给您做了一件上衣,其他几位那边,我也托人送过去了。”
雍风陈见状也不好再提及刚才的不愉快,接过那件上衣拿手摸了摸,“倒是块儿好料子…”
“偷偷告诉您,这可是那几块儿料子里最好的一块儿”李迟迟狡黠地笑了笑。
……
下山的路上李迟迟见魏良一直不说话,只好开口道:“在这里过得不开心?”
“爹娘和阿姐开心就好了,阿良开不开心有什么打紧的!”
少年人的语气有些不太好,李迟迟的耐心也逐渐磨光,“那说说你做了什么?”
“不过就是去年发热时节随着同窗一起去吃了酒,上山之后被那老头儿发现了,便莫名其妙的要和我解除师徒关系,我看师兄有时候也会吃酒,为何他独独说我?!”
李迟迟有些无奈,“我当初离开这里的时候便让你熟读学府手册,看来你都给读到酒里去了!学府手册里明晃晃有着一条,不得醉酒状态回山。”
“那…那他还经常无故拿我与师兄相比,师兄哪里都是对的,我哪里都是错的…”
两人回到家中的时候魏良已经在李迟迟的威逼利诱下发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魏氏见他们有说有笑的,倒是松了口气。
“英…公主打算在这里住多久?”
“后日回吧,学府那边我还有一些事情处理。”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