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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看着自己被铐住的双手,眼神有些呆滞。
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喻音揪住他的领带,缠在手指绕了几圈,苏砚被迫的低头与她贴近。
女人慵慵懒懒的靠在桌边,平视着苏砚:“那你分清楚什么是兴趣,什么是爱了吗?”
苏砚轻拧着眉,缄默几秒。
喻音冷嗤了声,将他的领带绕在他的脖颈上一圈,用手指戳了戳苏砚的喉结:“那你什么时候明白了,我们再谈有妻徒刑的问题。”
男人低声嗯道,语气里的迷茫和失望,是喻音第一次听到。
她脚步微顿,挺直了脊背继续往门口走,身体却被苏砚拥入怀中。
手铐和领带被扔在了地上,男人扳过她的肩膀,那双璨若星河的眸里充满祈求:“音音,你可以告诉也吗?”
“我,我现在的表现是,我喜欢你去喜欢别人。我很怕你喜欢别人。”
他好像不会迂回的说话,调情时、表达爱时、还有现在,总是直白的让喻音无措,又轻而易举的扰乱她的心扉。
感觉自己像个标题党,没有没有,宝宝们,在给已已十分钟!最晚十五分钟!只要你再等十五分钟,就能收获一个奇迹已已。嘤呜嘤。
在她看不见的时候,时稚将微信聊天页面和他的昵称截屏,收藏。当他返回时,微信通讯录除了他就只有夏初。他切换到另一个账号,画协会长秘书提醒他:ia老师,明天来取签名纸可以吗?
时稚心情好,回复消息都不崩单字了,而是可以。
他走到门口将门半掩着,从书房取出那五张纸,给画展上专业与地位程度排在前五的收藏家们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