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季和Alice,当然,还有山药蛋,俩女人加一公狗,在没有尽头的的森林里走走停停,听了一路远远近近传来的狼嚎声,幸运的是,她们并没有真正地与狼群打照面。
倒是山药蛋在休息的时候偷溜出去一趟,回来嘴里叼了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断脖子野鸡,放在苏季面前,“哈哈哈”吐着舌头,歪头望着苏季,好像是在邀功,看我多牛掰。
也不知走了多久,虽然眼前还是雾蒙蒙的一片,但至少能勉强分辨出周围事物。
Alice提议:“Let's stop to have a rest.(让我们停下来歇歇吧。)”
苏季从包中拿出水壶,在盖子里到了些水摆在地下,然后又掰了些压缩干粮,一块块喂给山药蛋。当自己“咕嘟咕嘟”几口下去后,晃晃水壶,一大瓶水已经下去一半多了。
“one.(我们的水就快喝完了。)”苏季摇摇水壶,有些担忧地望着正乐此不疲地追着自己屁股跑的山药蛋,因为那只肥硕的野鸡正挂在他身上一颠儿一颠儿的。
Alice也看着山药蛋,调皮地眨眨眼睛:“At least we have enough food today, don't we?(至少我们今天有足够的粮食,不是吗?)”
苏季翻了个白眼儿,仰天长叹,干巴巴地说:“Yeah,if we dead here,the reaso we overate,instead of dehydration.(是啊,如果我们死在这儿了,原因一定是我们吃太多了,撑的,而不是脱水。)”
“汪!”山药蛋突然停下来,向两个美女各瞧了一眼,我好像听到了对我的赞美。
Alice挑眉,不置可否,反正她是不发愁,惊喜总会在不经意之间出现,水也一样。
苏季纯粹是属于那种乐观主义的人,倒不是有多担心,只是喜欢碎碎念罢了,这不,嘴又闲不下来了。
苏季有些坏心眼儿地用轻松的语气说:“But… It's doesn't matter. We save our urile,then,we will have ale of water.(不过......没关系的。我们可以把我们的尿液攒下来,积少成多,然后我们又会有一瓶水了。)”自顾自说着,苏季还咂巴咂巴嘴,她就是喜欢一本正经地恶心别人。
“Euh...”Alice真有些被恶心到了,一想到苏季所描述的场面,她一个激灵抖了抖身子,撇撇嘴,狠狠地揉了揉山药蛋的狗头,不欲多言。
休息得差不多了,大家又踏上了未知的征途。
没走了多久,山药蛋突然更加精神了,他的小尖耳朵竖了起来,停下四只蹄子抖动两下,然后如同一支小火箭一样蹿了出去,任凭苏季在后面,怎么叫都不行,根本停不下来。
“汪汪汪!”山药蛋在不远处不停吠叫,像是在催促她们赶快过去。
苏季和Alice加快了脚步,弯腰穿过两棵拦腰折断的枯木,一起身便看到山药蛋蹲坐在一个,不知是活人还是尸体旁边。
“哈哈哈”,山药蛋又在吐舌头邀功取宠了,只是这次不是野鸡,而是个人,它拖不动啊。
Alice上前用手去探那人的气息,呼吸很正常,还活着,于是上手去拍那人的脸,轻轻几下,没反应,那就狠狠给他来两巴掌吧。
“啪!啪!”
见那人胳膊上在流血,苏季便在在急救箱里找止血绷带,还没找见,倒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声给吓懵了,即使不是打在她脸上,听着也疼啊,更何况是个伤残人士呢。
脱口而出便是:“你闹啥嘞?”又想起对方听不懂,改成英语问:“What are you do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