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吓了一跳，忙用衣服遮在身前，看着面前一张坑坑洼洼的方脸，心虚地问，“干嘛？”

那方脸同样一愣，仔细看初晴的脸，思考后反应极快，“你是谁？”

初晴转过身去继续穿衣服，含糊地说，“瘸腿叔介绍我来的，今天第一天上班。”她现在脑子里唯一能想起的就是那个恶心的老头。

“瘸腿叔？你说的是打扫卫生的老魏？”

初晴假装镇定，稍带了一点不耐烦的口气，“就是老魏，我们都叫他瘸腿叔。”

方脸面无表情，“哦，刚刚喊了半天也没答应，以为里面没人，赶紧出来。”

初晴看一眼盛衣服的袋子，忍痛没有拿，跟着方脸走出来。

好几个工作人员已经站成一排，正在等着方脸。初晴只得在大家的注视中，走进队伍，站在最后，还不忘往旁边气膜外的突起位置扫了两眼。

方脸一身工作穿得服整整齐齐，从头到脚一尘不染，笔挺地站在前面，扫一眼成员，念道，“小芳，张姐，丫丫，你们跟我去。”最后又指一指初晴，“你也跟我来。”

“去哪儿？”初晴忍不住问旁边的人，同时站出队伍。

“投食。”身旁的小姑娘在身后同情地说。

投食？初晴这才发觉被点到的几个人都慢吞吞地站到队伍之外，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个美女姐姐，应该就是方脸口中的张姐，满脸不情愿，嘴上都可以挂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