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不懈的坚持,晚晴终于等来了融冰的一天。至少张行知已经不再排斥与晚晴接触讨论课题的可能,这也意味着两人将来有合作的可能性。
能够向一位优秀的老学者、临床经验丰富的专家级教授讨教经验,进行学术交流,这无疑对于晚晴今后的科研道路是有启发意义的。
事情再忙,还是要抽时间回家看看的。施雨时这些日子又有些不太安生,听施之文讲,也不知道雨时到底在哪里受了刺激,整个人突然就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甚至回家见人都不晓得打招呼了。
他就没完没了地盯着手机打游戏,要么就出门不知道在哪里耗费时间。从白天到黑夜,几乎就是一个隐形了的人。施之文一看他打不起精神的样子,心里就直叹气。要不是碍着孙女在,对于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他当真有数落不完的话来。
怀儒与晚晴进门的时候,却发现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那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看起来有些丰腴,充满胶原蛋白的脸上抹了两把醒目的腮红。
她穿着一身姜黄色的短袖线衫,下身包了一条紧身牛仔裤。身上的肉被勒出了一块块的层次,像小波浪一般随着她的身势起伏着。
倒是袁阿姨会来事,茶水、水果招呼的好好的。她一边手里哄着小萌,一边与那姑娘套着近乎,几句话下来那姑娘倒是也安安稳稳地坐在沙发上,也没有要闹事的意思。
怀儒将父亲拉到一边,小声问道:“爸,这又是谁呀?该不会又是雨时……”
话到一般,怀儒有些问不下去了。上一次,唐雪欣的事儿给家里捅了多大的篓子?这回又该是什么麻烦事儿了?他简直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