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施雨时下手狠吶,迎头就是一拳痛击,不偏不倚还正打在了他的腮帮上。这半张老脸一下子都肿了起来,看上去青一块、紫一块的,真当比小丑还滑稽。
“我说你们这到底在干嘛呀!好端端突然要把我死里打做什么?我可没得罪你们吧!真是野蛮、粗鲁,完完全全的暴力行为,这是要被谴责的!”毕石坚强作镇定,倒打一耙喊着嗓子壮胆。
毕石坚面对着眼前的晚晴,真当恨不得当即就溜走。可是他这会被打伤了,一脸青紫,走哪儿都得喊一声疼。更何况他也不确定,这会那个疯子一样的施雨时是不是还在酒吧门口等着,指不准就等着他出去再收拾他呢!
“野蛮、粗鲁……听起来好像是有些不大对呢。”晚晴沉声说道:“现在怀儒也是遇到了差不多的情况,被人野蛮、粗鲁地举报,还要被调查听证,甚至将来会如何都不知道呢。”
“谁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什么被举报?什么被调查?我怎么知道施怀儒为什么会被举报到委员会和学校里头,八成他就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什么学者派头,多的是披着羊皮的狼,可别跟我说些有的没的。”毕石坚嘴硬,仍旧不肯认下。
“哦?我刚才可是没说过怀儒被举报到哪儿了,看起来毕先生倒是清楚的很嘛。”晚晴不无鄙视地冷眼看他,只觉得这人装模作样很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