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示弱的萧安若依然嘴上犟着:“你能单手耍剑,就不能单手脱衣吗?”
夜谨言抓起萧安若的手,嘴角扯了扯,表情里满是戏谑:“那就扰烦娘子示范给我看看,再不帮我脱,水真凉了,要是受了凉,就又得麻烦娘子帮我找大夫了。”
这左一声娘子,右一声娘子的,萧安若听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行,行,行,别贫嘴,还是喜欢你痴傻少言的样子。”
夜谨言满足的享受着来自萧安若的高级服务。
看着那贱生生样子,萧安若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原来可以有那么多副面孔,对不同的人怎么可以切换的如此的精准。
萧安若将外衣和脏衣服扔在一起后,抱起那些要换洗的被褥,刚准备走,就被只穿着亵衣的夜谨言叫住了:“你去哪里?这还没完呢?”
“你不会连亵衣都叫我帮你脱吧?”
“不然呢,伺候人沐浴都不会吗?”
“夜谨言,别人叫你声王爷真把自己当爷了,我萧安若的眼里你不过是我的丈夫,可不是我的爷,别想让我伺候。”
夜谨言马上收起刚刚高高在上的表情,用眼角瞟了瞟自己受伤的胳膊:“哎其实我也挺喜欢画眉伺候我的,要不叫她进来?”
萧安若将脏被褥忘地上一扔:“你别告诉我,你沐浴都要画眉帮你?”
夜谨言笑而不答。
萧安若一手叉着腰,一手扶额,心里痛骂着:简直都是生活自理能力的白痴。
这厢还没骂完,那厢脑海里浮现的是画眉娇滴滴的帮夜谨言沐浴的场面。
自己的男人,虽然是名义上的,但是一想到在别的女人面前坦诚相见,别提堵的有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