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怎么啦?是呛到了吗?要慢点喝。”男子温润的声音传来。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花慕月连忙用衣袖擦拭男子脸上的药汁,目光不自主看向男子,发现男子皮肤略有些苍白,脸颊消瘦,又反应过来在古代这个姿势过于暧昧,赶紧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脸可疑的红了红。
在听到花慕月口齿清晰,连贯的长句子时,男子深深的望着花慕月,没说话,带着惊奇审视的目光。
“你不记得我吗?我是你相公……”
男子话还未说完,花慕月惊得坐直了身子。
“什么?你是我相公,我成亲了。那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叫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花慕月一连串问题砸向那男子,声音透着惊恐。
“这是岐山县上河村,你是两月前我娘买来的,你叫花慕月已入我赵家户籍,我叫赵怀瑾。”赵怀瑾耐心答道。
表面他镇定自若,其实内心已惊涛骇浪。
他说不清面对那双清明灿若星河的眸子,该如何说她是娘花了全部身家五两银子从人贩子那买来为了传宗接代的媳妇,他这病弱的身子也不知还有多久可活,任何姑娘跟着她都是委屈。
他并未想成亲,只是不忍拂了娘的意愿,给娘一个盼头,再说眼前的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在自己活着时能照拂一二就照拂吧。
花慕月细细看着赵怀瑾,观其神色不似说谎,原主也叫花慕月啊。
“我去请赵村医过来给你看看,在家待着,不许乱跑。”赵怀瑾认真说到,说完转身离去,步调很是急促。
“好”,花慕月轻语一声。
花慕月摸摸自己缠着绷带的额头,隐隐有些疼痛,判断着原主真的伤得很重。她心想,我真的要做他的娘子吗?
低头看了看自己,摸了摸自己骨瘦嶙峋的身子,这具身子也只有十五六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