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楚毅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之前一直觉得叶清桐其实没做什么事，直到行动的那天他才发现原来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做好了那么多的准备。

而现在他才明白，从叶清桐到这里的第一天起，这一切很可能就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成型了，而他到了现在，即使知道了经过，却还依然不敢说他已经真正的了解了全貌。

如果说他之前对叶清桐还产生过一些男女之间的想法的话，现在他唯一真正能认识到的就是那个人离自己的距离到底有多遥远，那种淡淡的爱慕之情还没来得及生根就被此刻新生的钦佩与尊敬所取代了。

像是看懂了他的表情一样，王守忠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起来。

而楚毅现在也总算是看懂了他刚才那古怪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了，钦佩是有，但是作为和叶清桐的等级更为接近的人，他的感情便不会像楚毅那样纯粹，对天才的嫉恨羡慕和知道自己永远追赶不上的苦涩全部加在一起，才会让他的笑容显得有些古怪。

楚毅不知道王守忠和叶清桐相处的这段时间到底从她身上看到了那些东西，只听到了现在他所有的想法和情绪最后化成的一句感慨：“总之，不管是战场上还是其他地方，我是绝对不想和她作为对手相遇了。”

楚毅愣了一下，然后表情严肃地点点头，表示深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