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萧甜恬去医院看了昏迷不醒的父亲。
因为联系过褚承业,经过他帮忙了解,知道了对方是谁,所以才了解了这事有多不好解决。
褚承业也还是个学生,经济能力有限,褚家又没有义务要帮萧家,没有利益的事,凭什么要帮你呢。
哪怕褚承业把他的金库都借给她了,也还是远远不够。
她提议卖掉家里的公司,艾姨立马激动的说公司已经抵押给银行了,不能卖。
萧甜恬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萧家的公司当年办的时候,她妈妈是提供了一半以上的资金的,这么多年慢慢壮大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变成今天这样,老实说,她也不太愿意卖掉母亲留下来的东西。
在等候中,她焦急地在光可鉴人的大厅中走来走去,然后又漫无思绪地踱步到服务台前。
司言是她能想到的唯一方法了,哪怕他可能会觉得她心机深沉,贪图富贵,她也顾不得了,母亲去世的时候,虽然她还小,可她还记得一脸苍白的母亲叫她要坚强,要与父亲彼此照顾。
虽然父亲没有做到,她却不愿意轻易辜负母亲的遗愿。
“刚刚经理打电话来,要我们小心一点呢!”一名服务小姐开口道。
“小心什么?他那个人最神经兮兮了,别理他!”在她身旁的另一位服务小姐不以为意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