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郡主算的不对。”梁溯习看着苏文文手里拿着的明显不是他的钱袋,然后摇摇头说。
苏文文当下愣住了,反问:“如何不对?你借我二十贯,我还你二十贯,这还能不对吗?”
“郡主此言差矣!本官作为县官,征收税务是必须的,所以本官借钱出去,也必须收算利息。一贯收取十分之一的利息,而一贯等于六十文钱,一贯收取利息,六文钱,二十贯就一百二十文钱,而郡主晚了三天,安照晚一天算一天的说法。本官就按照两天息算。总共就是二百四十文钱。”(这里的货币价值是本作者乱编的,请别参照古代历史,本书为架空古代,谢谢!)梁溯习缓缓开口说道。
……
“这么多!你怎么不去抢!”苏文文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郡主又此言差矣了,本官身为朝廷命官,绝对不做宵小之辈才会做的事,本官是有依有据的,不过郡主借钱当日并未给本官解释的机会!”
梁溯习一脸错不在我的表情,让苏文文很想一拳一个厚颜无耻之人……
Emmmm……双科状元,确实打不过。
苏文文很怂地想:还是算了,二百四就二百四,反正不是二百五就行了。
她又从小翠身上搜刮了二百四十文钱,放在桌子上说:“这下总该对了吧!”
“郡主是乎又忘了点什么吧?”梁溯习一脸平静地点算着桌子上的钱,然后开口说。
苏文文一听他语气中还想扣点别人的什么,就想暴走。
不过,她还是忍了忍问:“梁大人,请讲!”苏文文特意将请讲两字咬的特别重,就像是这样能咬死梁溯习一般。
腹诽道:什么鬼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我,呸~
“请问一下,本官的钱袋在何处?”梁溯习慢理斯条地抬头望着苏锦瑟,他已经将钱币一个一个叠起来,让强迫症非常舒服的整齐。
苏文文看着梁溯习的双目,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明明一脸严肃,她却感觉对方好像在笑?
她一脸黑人问号,难道她已经被逼得精神分裂了吗?她弱弱地说:“不知道梁大人信不信,本郡主前天不少心用剪刀剪坏了!”
在母亲的威逼之下,苏文文确实用剪刀剪坏了个名字,然后绣了个玄字上去,然后当成自己绣得荷包送给了王爷。
这确实是剪了,没毛病啊~
“本官自然是相信。”梁溯习点了点头,他今日还看见江墨玄腰间的钱袋,而明显改针的名字,也绣错了。
但是,他并没说出来,只是好奇地问了一下江墨玄:钱袋挺好看是何人所赠?
江墨玄一脸得意,却说,佳人所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