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怪你怎么样!你咬我呀!”凌树蕙伸出舌头,舔了舔站在嘴角的番茄酱。她总是说不过这个小她十二岁的便宜儿子,每次两人起争执最后看起来都像是她无理取闹一样,就连姚溟风这个亲儿子都觉得是妈妈在欺负哥哥。久而久之,凌树蕙也放弃和展溟飞进行辩论了,毕竟对面这个可是第一次参加模联就能把其他国家代表坑到体无完肤的商学院一辩啊。
比不了比不了,不如直接耍赖。
展溟飞听到刚才那句话,微微愣住,眼睛盯着凌树蕙出来扫荡的舌尖不放。
“对了,你为什么会去上我的课?”凌树蕙一边问一边小心挑起蛋皮上的火腿。
展溟飞这才回过神来,笑道:“我选了艺术史做我的第二专业。”
凌树蕙微微一愣,刚挑起来的火腿丝又落回盘里:“你爸不让你管公司了?”当初她执意给自己儿子姚溟风改姓的时候,展跃淮就说过如果这样,那以后展家的资产都归展溟飞,展溟飞也的确是从十五岁起就到公司历练去了,现在来大读书不过是为了走商学院李教授的路子,将来好出国去读博镀金来着。
暑假里展溟飞就天天早出晚归,按理来说现在应该比她更忙才是,怎么还有闲心去选修第二专业。
难道展跃淮又找到一个私生子,不准备要展溟飞了?很有可能哦那个渣男,眼睛里只有利益没有亲人。
“不是您想得那样。”展溟飞一看就知道凌树蕙又开了什么脑洞,哭笑不得地说:“爸爸当然还是要我去公司的,只不过学校的学习由我自己做主而已。”
凌树蕙点点头不再说话,既然那是展溟飞的选择,那她就没有必要多问了,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儿子,有些事情不能太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