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律师没有回答,定定地看了她很久,凌树蕙毫不畏惧,似乎忌惮地看回去。
最终,赵律师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姚小姐说得对,展先生的意思我能揣摩到几分,自然能够选择最有利于他的解决办法。”
凌树蕙微微一笑:“那赵律师可要努力了。”
说完便走进病房,留给他一个干脆利落的背影。
展溟飞一听到开门声,立刻转头看向这里。
“怎么不睡一会儿?”凌树蕙笑问道。
展溟飞摇摇头:“睡不着。”
凌树蕙笑了一声:“也和小橙汁一样,要大人哄才睡得着吗?”
展溟飞脸颊微红,连忙否认:“不是不是!”
这倒是比之前精神些了。
凌树蕙看到他的思绪活跃不少,心情也开朗许多,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直在家里和医院间奔波,抽空也去一次公安局,询问事情进度。
展溟飞没有为尊者讳,把卢安然这些年的家暴行为都告诉了警察,同时也没有执意跟在母亲身边的意愿,公诉之后,法院很快作出判决,剥夺卢安然的抚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