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绵软的手在他腿上按来按去,可他却一丁点儿也感受不到。
谢觅松眼眸幽深,突然按住那双小手。
凌树蕙本来就捏得手酸,被他一按正好停下来,微微侧头不解地望着他。
“世子?”
谢觅松避开她的眼光,他已经发现了,这双眼睛有着迷惑人心的力量,只要一看见它,他就像色迷心窍的饿鬼一样什么都忘了。
他望着自己僵直的双腿,它的苍白枯瘦与这双小手的细白柔软形成了鲜明对比。谢觅松自嘲地笑了笑。
还能对她有什么期待,这样一双残废的腿,这么一个残废的人。
“不觉得害怕吗?”他轻轻瞥了凌树蕙一眼,只瞥到她温软的卧蚕就立刻望向别处,近乎于自暴自弃地说,“像硬邦邦的尸体一样。”
兄弟你这是得躁郁症了吗?
凌树蕙默默吐槽,这是病,得看医生啊!
不过看到他眼中真情实意的嫌恶,凌树蕙还是有点动容。
残疾啊,谁也不想的,躁郁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