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么一种疾病,是我觉得活该的。”凌树蕙继续说道,“就是经过短暂挫折后就自暴自弃,自己糟蹋自己的人,他患病、死亡,那都是自己作的,我倒不会冷血到觉得这大快人心,但也依旧会觉得,幸好还有逃不脱的生老病死规律,可以中断这群人糟蹋自己也糟蹋社会的活动。”
苏游听得直点头,忍不住问道:“姐姐你看问题一向是这样的吗?”
“怎么样?”凌树蕙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么条分缕析。”秦晏替苏游说道。
“这个啊,好像确实是。”凌树蕙轻笑一声点点头,将牙签插在切好的苹果块上递给苏游。
秦晏微微颔首赞赏:“这是件好事。”
具体事情具体分析,比无论做什么都一刀切要好得多。
凌树蕙斜睨着他,微带威胁地问:“难道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看到不好的事吗?”
“没有。”秦晏立刻摇头,“你哪里都好,只有一点不那么好。”
“哪件?”凌树蕙立刻问道。
秦晏压了压眼睛,直视着她的眼睛笑道:“还没上我家的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