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都被夏晓光吓坏了,连忙上前拉住她。凌树蕙却站在原地,冷眼观望着她:“还在装!”
“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弱吗?”她嗤笑一声,“被我戳穿了心思没法反驳,就只能靠这种招数来逃避吗?”
她冰寒着脸,慢慢逼近夏晓光:“这些话我之前在天台上就想说了,你到底有多么无耻,才能够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靠卖可怜逃脱别人的指责,而丝毫不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想那些受害者因为你的失误承受了怎样的伤痛。”
“你的外表已经成年了,可心理年龄还像个巨婴。想着靠撒娇卖惨来模糊别人的视线,逃脱别人的追责。你真的觉得大家是吃这一套的吗,是被你的魅力打动了才不追究吗?不是的,夏晓光,如果没有你的家族在上面为你撑腰,别人才会退让,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包容你。”
“就像刘护士,从来都坚守自己的岗位,却因为你一句爷爷而退却一样。他们没有和你一较高下的资本,所以也只能选择原谅你。”
夏晓光绝望地将头抵在墙壁上,泪流满面,抬起两只胳膊挡住侧脸,将整张脸都藏向墙壁。
凌树蕙还想要继续说下去,但秦晏伸手拉住了她。她回头看去,见他微微摇头,眼中一片忧心,便叹了口气道:“我言尽于此,你仔细想想,这几十年来你的所作所为,剥开你自己强加上去的种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外,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
凌树蕙说完,侧头望向守在夏晓光两侧的警察,问道:“请问我现在可以离开这儿吗?”
警察互相看了一眼,有些为难地道歉:“恐怕还不行,如果您有急事要忙的话,请让我们派一个人跟着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