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树蕙将他抱得更紧:“我们到村口的人家那里叫叫门,要是没人回答,就破门进去看看。”
云霁霄点头答应,来到第一家人的栅栏门前,叫了两声“游人吗”,果然无人答应。
凌树蕙依稀看到菜圃上有个躺倒的黄狗身影,没有丁点儿起伏。云霁霄见无人应和,也停下了呼叫声。
凌树蕙从他背上跳下来,拉拉他的手:“进去瞧瞧吧。”
云霁霄点点头,拉着凌树蕙,越过栅栏门往屋内走,推开房门点亮桌上的油灯。
屋中没有半个人影,但看着又并不是久无人居,甚至灶里还有烧了一半的木炭,从这块木炭的残余火光来看,起码今天下午时,这里还是有人活动的。
一个角落传来隐隐的腐臭味,两人心头掠过不详的预感。
凌树蕙循着味道来到床下,慢慢俯下身,想看看底下究竟有什么东西。云霁霄一把拉住她,拔剑斩碎床板,露出一只微微腐烂的手。
这手的腕部参差不齐,不像是被齐根斩下来的,反而像是腐蚀成这样的。
云霁霄用剑尖挑起手掌,将它放在桌上,看看凌树蕙:“这像是腐尸水的漏网之鱼,你觉得呢?”
“我觉得也是,很像是五毒教盐海堂的人所为。”凌树蕙看看脚底,但油灯的光太过黯淡,根本就看不清楚情况,便只能抬头对他说,“我们先到其他家里看看,如果都是这样,恐怕就真的是盐海堂出行了。”
“盐海堂?”五毒教十分神秘,云霁霄对此并不了解,“他们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