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鸟对着离落磕头，等到离落开口的时候，他耍个心眼就是了。

“老道见到城里有一个很高的塔，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高塔？”大黑鸟这回来了底气，蹦了起来，“这可是小的修炼了百年做出来的，用的是一个犯错被赶下凡间的花仙做成的塔骨，所以她能吸引一些仙和神进去。”

“怎么可能，如果你真的能修炼成这种塔，怎么会连老道的青铜炉都抵挡不住。”

“我没有骗人！”大黑鸟急了，尾巴的羽毛都掉了下去，“这个塔本来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塔，但是有一天，我看到一只乌龟过来，本来是想赶走的，但是她硬是不走。

后面啊，我问清楚之后，就知道原因了。她在妖界逛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就想起来她的前世，是一个花仙。她想要回仙界去做仙女，我也想成仙，我们就想了一个办法，将她的骨头做成了粉墙的东西。

当时我可没有想太多，只是想受一些凡人的香火，可是，有一个小仙子飞来人间，动了凡心，进塔里还原的时候，就被高塔给吸收了，我这才相信的。后面还收了一些散神，还有一些吃了香火的妖怪，全都在高塔里变成了恶灵。”

“恶灵？你们怎么可能会炼成恶灵呢，一定是在哄我。”

“真的！”大黑鸟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假的，“我是想脱离这个花仙的掌控，她的胃口大了，就故意去托梦给一些人，说是可以帮他们成为神仙，是个人都会高兴的，所以她的功德长得很快。”

“想不到仙界还有这种仙子，她也太丢神仙的脸了。”离落摇头，他大概能猜出来是谁，估计就是水鹤，她总是自以为是，又不安守本分。

“哼！神仙也不是好的，我才不要去呢。”

“但是你要吃人，这可是坏妖怪的样子，老道可不能放你回去。”

“道长，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啊，我都能帮忙的，只要让我回去。”大黑鸟想的是，只要他能回去高塔里，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我看啊，还是去青铜炉里修炼吧，把你的戾气修炼出来。”离落挥了下佛尘，就把大黑鸟收了进去。

大黑鸟的单个翅膀甩了过来，慕川手里的青火剑又飞了出去，正好把他的翅膀全都斩了。大黑鸟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完全不敢相信。

“这是怎么回事啊！”大黑鸟被送去青铜炉里之后，完全想不明白。等他淹没在青铜炉里，慕川才现身出来。

桓炚见到大黑鸟不见了，他扯着燕赋的衣服，小指头指着青铜炉，“我们过去嘛。”

“先等等，这里比较凉快，他绝对不是一个妖做的事情，绝对还有同伙，这里的林子，都有一些声音在回响，估计是他的同伙。”

“同伙？”桓炚抬着小脑袋看他，妖怪还要什么同伙啊。

“你还是太小了，有些妖怪不是你在万妖山看到的那样子，有些妖很会蛊惑人心，就是为了把很多东西都变成他们的，等受到烟火的时候，就能洗白了。”

“洗白？”桓炚又学到一些新的东西，连们爬去燕赋的肩膀上坐着，让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