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就是，你不要动不动就凶我！”穆然摊开书，那本书带插图的，“你看这个图！”

温玄瞅了一眼，图没什么区别，但是很快他发现问题，图上的结构和上合苑十分相似！一个人正站在书架前。

穆然又翻开另一张图，是刚才那张图的放大版，

图中那人正在抽一本书。

温玄满腹疑惑，瞟了一眼穆然，“你是怎么知道这本书。又怎么找到这里的图画？”

穆然收起还有些失落的心情，勉强带着笑容，颇有些骄傲道：“我在别庄的卧房有副画，画上是一个老翁在看书，而他看的就是这本书。本来这也没什么，直到对比大理石花纹和那卧房窗前的风景一样，我便觉得它们有什么关系。”

“这本书里有两幅插图，插图里还是那个老翁，可是他却站在上合苑的书架前，他的手，你看见没，他正在拿……那本书！”穆然猛地指向正前方的一本书。

那日温玄在那房间里呆过，可是房间里很多画，各种仕女图，再加上时间紧迫，他根本没注意。

他的目光在她指的那本书和手上的插画之间游走，“确实！”

那本书的位置在书架的靠边角的一处，温玄走过去，缓缓抽出书，又习惯性地朝暗阁瞅了一眼，暗阁里有个金属钉，温玄好奇地抠了一下。

整个书架动起来了，最后中间让出一个小门。

门里是个小密室，不大，里面就是穆容藏的关于苏昭的罪证。

温玄终于给了穆然一个满意的微笑，小密室空间狭小，两人几乎贴在一起，“合作正式开始，你助我登上皇位，我给你留个后位，我算老几，你就是老几。”

“嘻嘻，我说玩的，后位还是算了，到时候南宸哥哥记得给我寻个好夫君就可以了。”反正她也不打算要脸，与其面红耳赤让气氛陷入尴尬，不如嬉皮笑脸一笑而过。

“寻个好夫君？”温玄的脸快贴上来了，穆然有些心慌，每次都是她撩夫，今日被他撩，有点不好意思，“你是说我不够好？”

穆然只摆手，“不是不是，南宸哥哥是个好哥哥，好哥哥。”穆然想打自己，为什么猥琐地说出这样的话？什么皇上皇后的，她只是试探试探，说笑而已。

“好哥哥好像称不上，不过我会努力做个好夫君的。”

穆然咽咽口水，点点头，“南宸哥哥加油，我相信你，支持你。”

说着她红着脸跑出来。

她站在上合苑门口吹了好一会凉风才让脸上的温度退下去一点。

抬头看了看天，西天一颗流星划过，苍穹静谧深邃。她回头看了一眼玄关，温玄没有跟出来，或许他要在里面好好看看证据。

穆然很满意，悄悄溜回抒芳斋。

温玄并不需要研究什么，拿到的证据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他迫不及待从上合苑前门出去，飞过树林，沿着长长的围墙消失在夜幕里。他要将这些告诉乔叔。等了几年，原以为还要花很长时间去探寻这些东西，没想到得到的却如此不费功夫。

他边在夜幕里穿梭，边想：小女人挺适合做皇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