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牧时苍是故意恶心她的,但看到杨父这么高兴,她想了想,还是这样吧,反正牧时苍也不会时常来。
杨父听了她的话,露出个傻笑,跟着点头:“对,对,叫名字……可是我要怎么叫?”
听着父亲有些小心翼翼的语气,杨舒舒突然又一阵心醒。
女婿,一个晚辈而已,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呗,她故意亲密地挽住杨父的胳膊,大声道:“爸,他是你女婿,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呗,叫他二狗子也行,反正他在他们家排老二。”
牧时苍正在往桌上放汤盅,听到这句“二狗子”手一滑,差点整碗汤都翻了,杨力这时正拿着遥控器要开电视,听到这个称呼遥控器直接摔到了地上,杨母端着菜出厨房,不明所以:“咦?怎么了?”
杨父的表情依然在懵,杨力有些一言难尽,牧时苍背对着一家四口,不知道什么表情,只有杨舒舒比较淡定:“没啥,就是觉得二狗子这名字特别好听又好记。”
杨母依然不明所以,杨舒舒却已经上前来,接过了她手上的菜,端着去了餐桌那边,然后对着站在那里的牧时苍微微一笑:“是吧?老公?”
牧时苍也回以她一个微笑:“是啊,咱俩都是老二。”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货也挺幼稚的。
………………
杨舒舒差不多中午回来了,但这顿饭却吃在了下午四点左右,比平时吃得早一点,吃完了饭后,牧时苍本来是要带着杨舒舒走的,要好好跟她算算门锁的事。
可杨母一年多没好好和女儿说话,极度舍不得,杨舒舒现在又不是以前那个可以搓圆捏扁的。
于是,在小区停车的地方又发现了这样一出。
“你想走就走,我也没留你,墨迹什么啊?”杨舒舒显得极度不耐烦。
“杨舒舒,你自己说过什么,忘了?”牧时苍的脸看起来还维持着笑容,可是仔细一看,已经很扭曲了。
“死刑还有缓刑呢,我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吗?”杨舒舒一手支着他的车盖,尽显流氓本色。
“……”第一次被人将军将得这么狠,牧时苍甚至有些承认自己第一次失算,本来是打算弄个工具人回来利用,他现在隐隐已经感觉自己是弄了个祖宗回来。
两人在车边对峙,这时这里没有什么人,天色渐暗,边上的路灯似乎还坏了,渐渐两人快要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而就在这时,一个轻和的声音从二人背后传了来:“舒舒……”
声音轻缓,并不是疑惑,而是肯定中带着惊喜与伤感。
杨舒舒歪头人上闪过半瞬的疑惑,紧跟着一股熟悉的忧伤便从心底某处涌了出来,好吧,这种感觉她已经知道来人是谁的。
只是这么久了,居然还有残留的情感,当初原身杨舒舒爱他到底有多深啊?
“舒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凌宵快步走到二人身边,他似乎直接忽略了牧时苍,双眼中只有杨舒舒。
杨舒舒转身,正好对上那双温柔的双眼,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