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二嫂,他好像就看到了那个女孩儿的生命在自己的眼前发了光,眼前的一片黑暗就仿佛有了方向,只要追着光走,他就会一直这么走下去,然后去一点点,点亮他漆黑的世界。
杨舒舒不知道郁行规怎么想的,如果她知道,她可能就会说:那是灵异的光。
“二嫂,以后……我还可以来这里……找你吗?”郁行规有些紧张地问,他十分地害怕杨舒舒说不行,几乎能感觉到要是她说出不行两个字时,他眼前的光熄灭的景象,他甚至紧张得颤抖。
杨舒舒看着少年因为一个问题都发抖的样子,不由有些心疼:“当然,什么时候想来都行。”
少年漆黑的眼睛发起了光,用力地点头:“嗯。”
吃完行饭,郁行规看出杨舒舒困得不行的样子,便贴心地离开了,等郁行规走后,春晓对着要上楼睡觉的杨舒舒竖起了大拇指:“你行啊,连这自闭到连他妈都没办法让他说话的小少爷,今天跟你说了这么多话。”
“还行啊,小孩儿虽然心理上有问题,但也不至于一句话不说呀。”
“呵,可能是你那张脸挺能骗人,今天笑得温柔得都把我恶心到了。”春晓做了个夸张的恶心表情。
杨舒舒伸了个懒腰,恶劣道:“那我往后天天对你温柔,恶心死你。”
春晓:“……”果然一扫帚拍死比较好。
牧老太爷的寿宴在即,杨舒舒这几天一直窝在自己的房间里,就连春晓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几次想偷看,但都是失败结果,但在老太爷的寿辰之前是左靳恒电影的首映。
杨舒舒一直记挂着这事,头一天晚上都没睡好,毕竟这是她一次参加这种活动。
首映时间是安排在傍晚,她中午吃完饭就跑了,这次她学聪明了,知道从牧家庄园下山有段距离,靠十一号卡车肯定不行,于是她寻么着看牧家人哪个出门,她就搭个顺风车。
结果,这时牧时苍来了电话。
“等下我让人去接你。”他说。
“啊?接我干嘛?我今天事有事儿。”
“别问那么多,人应该已经到大门口了,你直接上车。”牧时苍不容拒绝地说完,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