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时甲还是不由得多问了一句:“砚爷,为什么突然安排下场啊?”
时甲抿了抿唇,让负责人临时下场这件事情,几乎没有发生过啊。
难道是做错了什么惹到了砚爷。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好?”时甲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替说说好话,“砚爷,他的能力在整个边界组织都是一等一的好,他如果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到了您,您可千万不要太过于计较了”
时砚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闭嘴!”
还不是以为是小姑娘的三师兄,三师兄他妈想要和三师兄视频,但是小姑娘又不能让三师兄他妈知道他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所以小姑娘为此闷闷不乐,正发愁着呢。
“他很好,”时砚深吸一口气,这些事情是不可能和时甲解释清楚的,“让他下来,我有更重要的任务派给他。”
“哦,”时甲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得罪了砚爷,而是砚爷要开始重用了,“我现在立马去通知。”
挂了电话之后,时砚无奈地摇了摇头。
边界组织那群人,几乎个个都是单身狗。
就连时甲都是异性缘几乎没有的人。
他之前还纳闷为什么,现在看来算是清楚了。
车子重新启动,驶入马路。
不过十分钟之后,易安皱着眉头的小脸就迅速缓和了不少。
手机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