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售票员大叔:“小伙子,你在等人吗,还是……”
“对,我妹妹说要来这里的,到现在还没有她消息。”
“大概还有半小时有最后一趟车,你等等看有没有你家大妹子,这边人很好应该没什么事,你也别担心。”
万恩也联系了翟牧,如果最后一班车没有倪菀,就回到定的酒店客栈看看,没有再保持联系。
倪菀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这边夜里没人带还真的不好找回去的路。
走着走着走到了一截有点漆黑的小路。倪菀拿出手机准备打开手电。
黑屏
没电了?
倪菀还不确定,还强制开机,“看来,你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去不去呢?趟过这条路说不定又柳暗花明又一村。
倪菀大着胆子万一,走了3分钟还是漆黑一片就掉头回去……
心里没底又好奇。
还是硬着头皮上。。。
走着十几二十步,倪菀就有点害怕了,周围静悄悄的一片。
越来越静……
越来越静……
越来越静……
好像还有一丝丝的喘息声。
在后面……
倪菀不敢回头了。
前面还是很黑。
喘息声越来越靠近。
心里作祟,倪菀只得疯狂的朝前奔跑去,后面的喘息声更近了,跟着她的脚步亦步亦趋。
没忍住,回了个头。
“有狗啊啊啊啊啊啊啊。”
疯狂的奔跑起来,还没跑到三米开外,直接大力撞到一个人的身上。
倪菀胆子都吓没了:“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韩匪也吓了一跳。
更让自己的胸口撞得五脏具废,什么东西这么重。
一旁的倪菀早早就摔在了地上。
注:
清道光年间,口寨有一位勤劳聪慧又美丽如仙的侗族姑娘,名叫娘美。与口寨遥遥相望的朵帕寨上,有个聪颖俊秀的孤儿名珠郎,小名秀郎。两家田地相连,在共同的劳动中,两人结成一对恋人。
可是,娘美的母亲却将她许配给定达寨的舅家人,后来,竟将她锁在房中不准出来,并准备强行将娘美完婚。珠郎得知娘美被关后,气愤不已。但自己势孤力单,只好每天晚上徘徊在娘美房前屋后,不知如何是好。
农历四月十八日,即距舅家来娶亲的前三天深夜,娘美趁母亲熟睡之机,打破窗户,跳出房间,与肝肠寸断的珠郎相会,两人抱头痛哭。他俩决定远走他乡,以“逃婚”的方式,向封建婚姻制度抗争。两人摸黑爬上九十九垴,历经千辛万苦,走到七百贯洞。
贯洞寨的乡亲非常同情两人的不幸遭遇。可是,财主银宜却起了歹心,因寨上人都说娘美比他小老婆孟亮漂亮十倍,银宜便想霸占娘美为妾。于是,他假装热情收留他俩到家中落脚,并与珠郎结拜为弟兄。
本寨的“款首”蛮松给银宜出了一条毒计,即聚众“起款”时,让珠郎吃“枪尖肉”,趁机杀害他,娘美孑然一身,必然束手就范。
珠郎和众人被逼上江箭坡参与“聚款”,在吃“枪尖肉”时中计被刺死。
娘美得知珠郎遇害,痛不欲生,直奔江箭坡找到珠郎的遗骨。她返回贯洞寨上,猛烈击鼓。寨上人听到鼓声,纷纷向鼓楼集中。娘美当众宣布:“我的爱人珠郎已被人杀害了,现在我找到了他的尸骨,谁愿意帮我埋珠郎,我就嫁给谁!”银宜一听大喜,连忙抢先答应帮她埋珠郎。
寨主当众说:“鼓楼议事,不可儿戏,既然一个愿埋,一个愿嫁,这事就这样定了。”议事完后,娘美要银宜只身跟她上山,银宜暗暗得意。
娘美让银宜在珠郎吃“枪尖肉”的地方挖坑,他挖了一尺深就不想挖了,娘美说:“死于刀枪的人要深葬才好,再往下挖三尺。”当挖到三尺多深的时候,银宜累得喘不过气。就在他弯腰想休息时,娘美眼明手快,迅速拿起锄头,对准银宜的脑袋,狠狠一锄打去,银宜猝不及防,当即歪倒一边,娘美又趁势补了几锄,直到银宜再也不动了,才把坑口两边的泥土往下刨,把银宜埋在他自己挖的深坑里,为珠郎报了仇。
失去珠郎的娘美悲愤至极,她背着珠郎的遗骨,顺着两人当初逃婚的山路,一路哭着回到三宝侗乡,亲手将珠郎的遗骨安葬在朵帕寨旁,让自己时时伴着他。
珠郎娘美演绎的爱情悲剧,在黔、桂、湘侗乡广为流传。娘美姓杨,1955年,广西三江县编了侗戏娘美秀郎,三江侗族有姓秦的,就给娘美安了个“秦”姓。1956年,贵州在创作或改编这个戏时,仍沿用“秦”姓。
如今,珠郎娘美虽然人去音消,但当年娘美与寨上姑娘们捶侗布的大青石依然静静地摆放在故居遗址,她当年佩带的银饰依然熠熠生辉。三宝侗寨的乡亲们,在古榕下为珠郎娘美立了雕塑。2003年4月18日,珠郎老家王岭寨上的乡亲们,为珠郎墓立了石碑,珠郎娘美故事将千古流传。
作者有话说:
撞见了谁,大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