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是她没想到的。

李念一口咬定，毕竟隋雯都证实过了。

“倪菀跟王韫柏只是合作了一次，采访加摄影的关系，私下并没有深刻接触，难道他就已经悄悄被录取了？”

伍芳的心中，王韫柏算什么嘛，倪菀才值得最好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王韫柏能看上倪菀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话哪是你这样说的？菀姐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听见李念这么形容倪菀，声音直接没由来的拔高了几度。

“反正信不信不都由你嘛，我话说到了。”

伍芳还是不太信王韫柏跟倪菀谈恋爱。

“咱又不是不认识王韫柏，他那个性格可不适合咱们菀姐，菀姐多好，这要两个人谈恋爱，菀姐得付出多少！我不赞同。”

“隋雯一口咬定的，你觉得呢？”

伍芳觉得有点无聊。

她们两个是来吃晚饭的，老是在这个问题上也不知道纠结到什么时候，而且她很不喜欢在私底下聊倪菀的事。

“要是你还把我当朋友，那就聊一些别的。”

李念没想到伍芳这么护短。

“那你想聊什么？”

“你不是说隋雯对你不是很好对么？你有没有想过要离开她？”

可能是故意气她，伍芳还真的就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下子让李念的脸色都变绿了。

“对我好不好，那是她的事情，至少平时大部分的时间里她对我都挺好的。”

“其实我听说了一点她的事情，还好我师傅是倪菀。”

李念不喜欢伍芳用这种带着悲悯之心看待自己：“如果你要真这个意思，那我们俩也算是分道扬镳了。”

她的这句话一表示出来，伍芳直接沉默。

真的回不过去了，不是她而是李念。

她心中总有一道屏障把自己和倪菀排除在后面，而且她好像也逐渐的感觉到李念今天来就是套她话的。

“好了好了，看你这个脸都耷拉下来，那你跟我说说你跟蒋适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对你怎么这么上心？”

“啊？什么叫上心……我天天跟他哈牛逼，你一句我一句。有时候我被他气的……”

“那你们的模式有没有感觉特别像谈恋爱呢？”

“没有吧！你喜欢你拿去，我可不喜欢他这样的人。”

李念冷笑一声，拿去？她要拿得走就好了。

“行了行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不说这个人了，我去躺洗手间。”

茶餐厅里面暖气很足。

李念穿着修身的针织，摇曳的身姿，全部落在伍芳的眼眸中。

变了，真的变了。

这次等到李念回来的时候，他们也差不多该吃上了，只是下次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再见。

伍芳本来是快乐的，她甩甩头不想想这些遥远的事。

盯着被送来的美食，完全没有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