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的走进了名府酒店内,身后一个脚步留下一滩水。
前台正在打个瞌睡,也许是因为将近凌晨了,便以为不会有人来此开房了,秦雾笙一路走到电梯门口。
“叮”
电梯门铃的声音一响,打瞌睡的前台激灵了一下,随后看着大堂四处,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接着继续开小差。
来到七楼,秦雾笙站定在7001的门口。
贴着耳朵在门框上,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
接着伸手推门,门没有被推动,秦雾笙回头看着长长的走廊:“或许,你也想我呢。”
接着大力一推,整个都江瞬间进入了一片黑暗。
几分钟过后,等着灯光在亮起的时候,秦雾笙已经站在了床边,郝连芝兰安静的睡颜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这时候厕所里面传出了动静,秦雾笙看着郝连芝兰的睡颜,轻轻撩了撩挡在额前的头发。
“好梦哦!”
说完,起身去吧房门关上,踢掉脚上的鞋子,伸手拿着挂架上面的毛巾,轻轻的擦了擦脸,露出了那张小巧精致的脸。
走到厕所,推了推门。
有东西在里面阻挡着,秦雾笙凝着眉头。
“怎么说,你应该也快来了,在我解决掉这个人之前,你最好出现在我的面前。”
里面瑟瑟发抖的男人,知不知道秦雾笙的这话是跟谁说的,但是绝不是跟自己。
接着那双男人的手,开始流血,一滴一滴的落下在地板上。
“这?啊,啊!”
熟悉的男人声音,秦雾笙抽回了手,对着紧闭的房门,开口:“乐余?”
乐余双眼密布血丝,随后喉咙滚动了一下,手上无数的小伤口,不深不浅,但是却疼痛难忍,他缓缓的拉开了门。
门外面站定的就是秦雾笙。
乐余浑身发抖,双眼瞪着,好像经历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一般,指着外面紧闭的门。
“有东西,在那里!”
秦雾笙随着乐余指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没有看见。
“没有啊,乐余,芝兰姐昨晚又通告要赶吗?为什么住酒店?”
听到问话,乐余吞咽了一下口水,看着秦雾笙的眼睛,从开始的害怕,逐渐变得有些贪婪,接着看向了一边的棒球棍子。
从卫生间里面慢慢的磨着走了出来:“当然有活动啊,不然为什么住酒店呢。”
秦雾笙:“可是芝兰姐在都江是有房子的,就几公里的路程,她都不愿意回家?”
秦雾笙询问着,总觉得眼前的乐余,似乎见到了些什么,不然,他在害怕什么?
乐余支支吾吾的走到棒球棍的边上,手上全是秦雾笙刚才留下的伤口,他缓缓的拿起棒球棍:“家里太冷清了,所以,想要住酒店。”
秦雾笙:“住酒店也说不通啊乐余,你是一个男助理,现在是凌晨三点,你呆着她的房间里面,可是上次下毒,并没有让你涨涨记性啊?”
“哐当!”
握在手里的棒球棍,突然掉在了地上,乐余还记得,还是韩泽林的私人医院,那冰冷的魄力,那怪异的事件,晚上遇见的事情不就是一起的吗?
随后连忙捡起地上的棒球棍,转身朝着秦雾笙当头一棍下来:“涨什么记性,都是我的,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