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一小会。
那条红蛇,似了无兴趣,拖着细长的黑红蛇尾,慢悠悠的从门内又游了出去。
走了?
叶夭夭放小黑,动用它敏锐的小鼻子,细细地嗅了一番,确定没有那红蛇的气息和踪迹之后,她这才放心的放下了火石。
不过可能是心理作祟,今天晚上入睡前,她依旧在门前点了一大堆篝火,从中烧了不少驱蛇虫的干草。
深夜,暮霭沉沉,暗黑的天幕少了点点星辰,沉闷的阴云遮盖了两弯残月。
今天的夜色格外的阴沉,连聒噪的虫鸣都安静了不少,静谧得有些诡异。
叶夭夭睡得并不踏实。
一夜下来,辗转反侧了多次,记不住的噩梦惊醒了一阵又一阵……
一看,软枕早已濡湿了一片。
她脸色略显苍白,唇畔干裂,喝了口水润了润。
不知为何。
她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控制不住,她大晚上偷偷从被窝里爬起来,只裹了一层单薄的兽皮睡衣,阴风嗖嗖的刮,她赤足走到了屋外。
嫩白的小脚丫磨的有些微红。
她小心外放了精神力,一点点扩大精神范围,直到感受到了一股陌生强劲的精神力冲撞??
果然!
她的不妙预感真特喵的准。
叶夭夭微凝了冷淡眸色,随着陌生的精神波动,她缓步来到了渊的石屋隔间。
透过半透明的虫翅窗纸。
隐隐约约,红火亮堂。
只见,一抹高挑俊逸的黑红身影,慵懒随意地漫步在石屋,黑发红衣的陌生男人东碰碰、西摸摸,正在摸摸索索地干着某些下贱勾当偷东西??
偷的还挺、嚣张!
他似乎对主人的藏品还不太满意,时不时发来一阵轻蔑邪肆的轻呵,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