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极狠,毫不怜香惜玉。
“嘶……”
她的下颌直接青了一块,辣疼辣疼的,疼得她下意识的泛了些生理性的朦胧泪水,朦胧了视线。
她疼的呜咽了两声,以手掩面,指中泛出些湿润。
似乎是疼到了极致,忍不住哭了?
伏忌一惊,邪肆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红眸瞪大,轻喃了一声,“你、你哭什么?本大爷又没欺负你……”
反而她是这只蠢雌性,早上还想把他炖成蛇羹来着?他都宽宏大量没计较。
“呜……”
我咧个日了啊,叶夭夭心里把他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她为什么哭成这狗样,这人心里没点数吗??
阿西吧,她这下巴骨头快碎了啊嘛!没开玩笑,真的疼的骨头像是要裂开了,这个人是暴力狂吗?
小雌性的哽咽声,越来越大、含了几分哭腔。
如崩堤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你…能不能别哭了?”
“呜呜……”
“……”
向来嚣张跋扈、恣睢狂傲的伏忌,兽生第1次慌了,这要是个雄性他直接烦地一巴掌拍死了,可偏偏是一个珍惜的雌性。
他修长皙白的指骨一把扎近如瀑墨发,向后撩了几分,露出来了俊美邪肆的眉眼,不悦压低,眸底涌出几分邪戾的燥郁……
舌尖向上一抵,打了个响。
该死的,真闹心。
雄性不能去伤害雌性,这玩意儿谁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