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快的速度,十万火急地赶了回来。
但好像已经晚了,叶夭夭食指上的鲛人已经淡的几近消失了,连灼痛感都淡了许多。
她心头酸涩难耐,鼻尖、眼角都红红的,抑制不住的恐惧与害怕纵横肆意斯洛当时就是这么无声无息地离开她的,难道耽安也要离开吗?
是她不该贪玩出来了。
还故意跑的那么远,把耽安给忘了,她教会了他捕猎、教会了他躲灾害、还教了他很多生存法则……
她以为耽安能照顾好自己,但她没想到、世上总是有很多让人猝不及防的意外出现。
小雌性的脑袋埋在渊胳膊里,小手攥绉了他的衣袖,他能感觉到她紧绷慌乱的神经。
她湿润了双眸,扒拉着他的胳膊,时不时蹭一下、又蹭一下……
他的手臂已经湿透了。
本来那条鱼是死是活跟渊没太大关系,活着他随时无视,死了更锦上添花,渊的心情不可能会因为这一条鲛人而有丝毫波动,更别说,他总觉得这条鱼想跟他抢雌性。
但夭夭哭得这么伤心。
渊看着心疼极了。
只要夭夭能开心、笑起来,他不管那条鱼死皮赖脸地留在陆地想干什么,他都愿意帮她去救那条鱼。
赶回去时。
水面上的血色早已经荡清,丝毫看不出去血流不止的痕迹。
叶夭夭紧捂住了嘴,深深呼吸,努力抚平这心中的悲戚。
“耽安沉在河底了,我能感受到…感受到他还剩下一点微弱的生命力,很快就要消失了……”
渊点了点头,安慰性的吻了她一下,随即便化作半兽形态滑进了深不见底的河中,过了一小会儿,只听见水帘波动的一道哗啦声
渊半湿了身体,将耽安给捞了回来,放在了岸上。
探了下鼻息,已经很微弱了。
叶夭夭不确定道,“还能救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