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和夭夭结侣。
虽然他没有真正得到夭夭,但是他对她已经有了雄性该有的反应,夭夭讲过那是伴侣之前才能拥有的反应,他当时听得很仔细,不会出错的。
对,就是这样,夭夭是他的伴侣!
他的所作所为没有错,这只是正常的雄性的反应……
他一遍遍反复的告诫自己,催眠自己,扭曲事实,紧接着对自己的贪婪与恶行快速进行了一遍遍华美的包装,装潢了一个个神圣的光环。
过于美丽的谎言,让他自己都深信不疑。
他的愧疚与忐忑一扫而空。
心安理得的,继续披着绝美蛊惑的外皮,去魅祸众生,然而那光鲜亮丽之下却深藏了一颗腐朽病态的心脏,一寸寸地腐蚀着仅剩的良知……
次日,下午。
叶夭夭才从被窝里醒过来的,睡眼惺忪,白嫩小手揉了揉眼,柔顺的墨发如瀑一般散落在软枕之上,黑眸幼圆澄澈,衬的小脸更加白皙动人。
她刚一醒来,就发现耽安在床下面老老实实地跪着,低头缄默,也不知跪了多久,一副认错宝宝的姿态。
这是……发生了什么?
她让他赶紧起来,却惊诧发现,他的膝盖处被磨地一片青中带紫,甚至破了皮,渗了血,触目惊心。
叶夭夭忙穿鞋下床,冷声问他怎么回事?
“没、没事……”
他紧攥着手,一寸寸加大力道,眼角通红,不敢说话。
倏尔,叶夭夭脸色一变,向前悠悠踏出几步,轻耸了下鼻尖,她居然闻到了一股格外复杂的花香??
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并不是很好闻,她抬头看了看窗户、窗帘上、桌子上、桌子腿儿、地面上……被摆上的各种碎花香草。
“你这是…干什么?”